何哥用力地點點頭,轉身走了。
我聽得正入神,突然間何哥走了,什么意思,我還沒聽完呢。一下就著急了,說道:哎,哥,你先別走啊!你還沒說呢,他們到底是不是間諜?
老爸立馬阻止了我,說道:肆兒,早已經跟你說過,這事聽到就行了,別多嘴。
我悻悻地不再說話。
何哥雖然走了,可是老爸的興致依然很高,等老媽關了門,他又讓老媽陪著喝了一杯酒。
因為何哥這段時間太忙,大姐基本都住在家里。大姐去給我拿了一瓶巧克力香檳,陪著我喝,我剛才聽何哥講了那么多事情,也是非常興奮。
老爸說這件事情上我絕對是大大的功臣,我所反映的情況,基本上都是非常關鍵的線索。
我很難得被老爸這樣表揚,于是一口一杯一口一杯地喝著香檳,老爸就陪著我喝白酒。到最后連老媽都出面阻止老爸,不準再讓我喝了。
我喝得有點興奮了,回屋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最后干脆爬起來又把“語文”“數學”書拿出來看。結果看得虛火直冒,那一晚自行解決了兩次問題,終于有了一點疲勞感。
再次躺下后,睡著了。
我又做夢了,這次沒有夢到它,夢到的是王曉紅。
王曉紅在夢里和現實不一樣,現實中她把或許我當做同學、朋友、“兄弟”,無論我怎么樣,她總會跟我說話。在夢里她完全不搭理我,無論我怎么取悅她,送糖、送花、送水果,她都嗤之以鼻。夢到最后,她拉著東子的手,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道:流氓!
最近一段時間,我有點失控,每次王曉紅故意走到我這里和我說話,甚至打鬧時,總有一股沖動去抱她,甚至還有生理反應。
但每次我都能發現,她有意無意地飄向東子的眼神。我知道我比不過東子,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爭什么,但是我卻控制不住想得到她的那種想法。
當然,我也很清楚,我不過是一件工具,一件刺激東子的工具而已。
馬上要期末考試了,我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滿腦子都是王曉紅。有時候看見她,就會很自然地把她代入到里的插圖,開始發揮想象。每天半夜都會爬起來看“書”,解決“問題”。
我很痛苦,學會了抽煙。最開始我是悄悄從老爸煙盒里拿一支兩支,最后是直接悄悄在老媽小賣部偷一包。小賣部少了煙,老媽總以為是老爸拿的,從來沒有追問過。
小亮這段時間愿意晚自習等我一起走的原因,就是我身上有煙抽。東子似乎僅僅是有點奇怪,我怎么迷上抽煙了,他偶爾也會跟著要一支抽。我有時給他拿煙的時候,會想:看著這么帥的你,我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終于有一天地理課復習時,王曉紅和李穎又在桌子下做起了小動作,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
我開始百無聊賴地看著她們弄來弄去,腦袋里又開始發揮想象。想著想著,我發現李穎今天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長袖衣服。但是衣服似乎有點小,好像繃在了她的身上,勒得背上出現了一個“艸”形狀的印子。
這個是什么啊?我看著看著,突然想起來“語文”“數學”書里面的那些插圖,里面有的女人好像背上就有這個東西。
她這么早就穿了嗎?這個東西叫什么來著?我努力地想著:乳罩?胸衣?胸罩?還是什么?
突然,地理老師大聲喊道:李肆瞳,來,你起來回答!
我站起來有點莫名其妙,問的什么啊?我連忙看了一眼同桌,同桌不停給我使眼色,示意我看下書。
我低頭翻了半天,連老師今天復習的哪一課,我都不知道,更別說找答案了。
老師又一次問道:你說,地球外面有一層什么?
我怔怔地答道:外面有一層什么?胸罩!?
胸罩?!地理老師很吃驚地重復了一遍,瞪大眼睛看著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全班哄堂大笑,我聽見王曉紅低聲說道:流氓!
李穎已經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
東子更是笑得直接蹲在了地上。
我突然間也笑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摳摳頭。
地理老師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厲聲喝到:李肆瞳,你給我滾出去!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