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說完,時間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
老媽看時間太晚了,就讓大姐把自己原來的屋子收拾了一下,住了下來。
帶著心事,我拉拉雜雜地洗漱完,躺到床上,已經過了十二點。
我想起了小道士,她說的三天后必定來還傘,是為了引我過去見她師父。甚至提出來為二姨延壽,來換取讓我主動去見她的師父。
我有點沒有理解過來,她師父完全可以自己主動過來找我啊?就算他需要問我索取什么,都可以當面說清楚啊?以他們的能力,有什么做不到?為什么一定要搞得這么神秘?
關鍵是,她師父現在受了傷,還會見我嗎?
我又想起了她臉上的傷,長樂宗門規這么狠的嗎?一個女孩子,被打那么多耳光。
我不由地伸手摸了摸嘴唇,又想道:她那只手可真滑真軟!好想再握在手里!
我無聲地笑了起來,想著小道士輾轉反側,不能成眠。
就這樣迷迷糊糊熬到了下半夜,感覺有點尿意,干脆爬了起來。打開門,揉著雙眼,去上了個廁所。
從廁所里出來,人似乎稍微有點清醒了,我打著哈欠,站在天井邊,四處打量了一番。
沒有人影,我正準備踱步回屋,似乎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我再次停了下來,又四處看了看,是哪里不對勁呢?
突然,我看見了幾個紅色的小亮點,若隱若現。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心想這是什么,朝著紅色亮點的位置,就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原來是神位上的香爐里插著一炷香,燃燒香頭的亮光,遠遠看著一亮一熄的。
我舒了口氣,正打算回屋,一扭身,突然反應了過來。那炷香明顯是才點燃不久,剛剛燒了一小節。
可現在馬上凌晨兩點鐘了,是誰這么早上了一炷香?老媽應該不會半夜起來上香吧?
我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為我想起了孫家奶奶昨晚上說的話。
她說這屋里有神仙,她見到過,指的就是神位這里。
我心道:千萬別說是神仙,神仙怎么會自己給自己上香,莫不是鬼吧?
我頓時緊張了起來,身子一縮。
就聽見身后一聲尖叫,“啊——”!
猛不地的一聲,把我也嚇得跳了起來,跟著也是“啊”的一聲。
我迅速往邊上一靠,扭頭一看,只見大姐頭發亂糟糟地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似乎被我給嚇到了。
我試著喊了一聲:大姐!
大姐身子抖了一下,慢慢把腦袋從雙手后伸了出來。一看到是我,頓時起身嗔道:肆兒!你要嚇死我啊!
我說道:我才要被嚇死了,好不好!
尖叫聲驚動了家里所有的人,老爸老媽何哥都起床跑了出來。
一看是我和大姐,老媽連聲問道:怎么了?這大半夜的,嚇誰呢?
大姐還不停拍著胸口,說道:肆兒嘛!他半夜不睡覺站在神位那兒,鬼鬼祟祟的。我起來上廁所,看到一個影子,把我嚇死了!
老爸說道:哎呀,都是自己嚇自己,以后你們起來上廁所,先把燈打開!
說完,老爸就準備回屋繼續睡覺。
就聽見老媽看著神位,奇怪地問道:肆兒!你半夜起來上香干嘛?
我聽著一愣,說道:媽,我以為是你上的啊,看到香是亮的,所以我才過來看了一下!
老媽也是一愣,說道:我沒有啊?
頓時回頭看了一眼老爸,問道:你上的?
老爸已經回過了身,他走向神位,邊走邊說道:不是我啊!
大姐聲音有些發抖了,她說道:也不是我!
何哥把大姐攬在懷里,古怪地說道:更不可能是我了?
大家都緊張了起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是我們,這到底是誰上的香?
老爸把天井里的燈拉開了,何哥連忙回屋拿了個電筒,四處照射起來。
大姐躲到了老媽身后,雙手緊緊地抓著老媽的胳膊,老媽也是緊張得不得了。
我跟著何哥從小賣部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開始查看。老爸則檢查了孫家奶奶的房間,廁所和后門。
弄完以后,大家站在天井里,面面相覷。沒有外人進來的痕跡,也沒有發現有其他人。
老爸說道:肆兒,真不是你干的?
我急道:我干這個干什么?
老媽聲音有些打顫,說道:總不會是老太太吧?
老爸斷然說道:不會是她!媽屋里也沒有什么,剛才已經被吵醒了,如果真的是她,那倒真的好了。
老媽突然說道:老太太昨天說她看到屋里有神仙,不會是——見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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