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看了看我,有些遲疑。
老媽在屋里聽到聲音,走了出來,問道:怎么回事?
大姐說道:他找肆兒!
老媽緊張地看著劉老板,說道:你找肆兒什么事嗎?
我對著老媽說道:媽,他是劉建軍的父親!
老媽吃了一驚,一下擋在了我前面。說道:人不是我兒子殺的!你不信去問公安局!
劉老板看著非常憔悴,他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我有些事想問下李肆瞳,能不能進去說?你放心,我不會把他怎么樣的!
老媽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說道:劉老板,你進來吧!
劉老板朝老媽點了點頭,跟著我走了進來。
老媽緊緊地跟著我,有些擔心地看著劉老板帶來的人,但還是客氣地招呼劉老板他們坐。
劉老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然后對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張老師,你也坐!
中年男人懷里抱著一個畫板一樣的東西,坐了下來。另外兩個保鏢樣的人沒有坐,站在劉老板身后,像兩座黑塔一般,默不作聲。
老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她連忙端了個凳子坐在了我的旁邊,直起腰,嚴肅地看著劉老板他們幾個。
劉老板沉著臉,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小兄弟,我相信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你能不能把事情經過再給我說一遍。
聽到這話,我感覺嗓子眼一干,只想找水喝。再說,真的就是第七遍了!
劉老板的眼睛似乎有些紅腫,今天的氣勢遠遠的不如昨天下午見到他時的樣子,人顯得萎靡不振。他看著我繼續說道:我只想知道真相,建軍不能白死!
我清了清嗓子,把我為什么會去他的賭場以及他走了以后發生的事情再次講述了一遍。
劉老板沉默著,突然扭頭對坐旁邊的中年男人說道:把東西拿給他看一下!
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男人點點頭,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把他手上的畫板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來一看,上面是一個人的畫像,與那三個老鬼中間的一個非常相似。
只聽劉老板說道:你說的那個叫你出去的年輕人,我已經找到了。對方給了他十塊錢,讓他叫的你。這上面有他描述的那三個人的畫像。你看一下,還有哪些地方不像,你給張老師說說。
我十分驚奇,這個是通過別人的口述畫的嗎?說起來還有幾分相似。
我看著第一張畫像,使勁回憶著那幾個人的模樣。我試著說道:這個頭發再長點。
中年男人立刻把椅子拉了過來,坐在我面前,接過畫板,掏出一只鉛筆開始加工起來。
我說他改,就這么前前后后花了一個多小時時間,才把三個人畫像修飾完了。
中年男人的手藝吸引了老媽二姐還有巧兒,甚至大姐還進屋看了一會兒。
畫的人像越來越接近我記憶中的模樣,我說道:我能記得就這么多了,但是我不敢保證百分之百一定是這個樣子!
說完,我無意間一回頭,心里驚了一下。咦?振堂叔呢?怎么沒人了?
我扭頭找了找,振堂叔的確不見了!他什么時候離開的?他還會不會回來?
我有些緊張,但是沒敢跟老媽說。
劉老板接過畫板看了看,說道:小兄弟,謝謝你了!
他一抬頭,把畫板遞給了身后的一個保鏢,說道:就按這個找!
那個保鏢接過畫板,點了點頭。
劉老板站起身來,朝腋下夾著兩條煙的保鏢擺了擺頭。
那個保鏢從身上掏了兩疊錢出來,一疊直接遞給了畫像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不客氣地收了起來。
另外一疊錢直接遞給了我。我呆住了,沒有搞懂什么意思,沒有接。
劉老板說道:拿著吧!不能讓你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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