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竹心似乎有些不解:“你這時候還在騙我?”
緊閉雙眼像是要咽下心中的苦楚:“這孩子我會自己處理好的,你先送我回家吧。”
廖竹心說完就閉上眼睛。
不再聽他說任何話。
季懷之想到現在多說無益,估計只有看見結婚證上的公章才明白。
又想到她的戶口本可能不在,又開車去了之前住的嶼水.華府。
睜眼看到這段熟悉的路程,廖竹心嘲諷的笑了笑。
這么多次了,自己為什么還不長記性?
“坐在車里等我,懶得下去了。”說完解開安全帶直接進屋。
沒一會兒手里好像拿了什么東西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廖竹心終于忍不住開口:“我都說了我會把孩子處理好的,你為什么非要我今天送我去醫院?”
“你就這么怕我生下你的孩子嗎?”
季懷之艱澀的開口:“我不是帶你去打胎,我是帶你去結婚。”
話音剛落,車身停止行駛。
廖竹心轉頭看向前方,發現對面確實是民政局婚姻登記處。
她有些不敢相信:“你……”
季懷之拿著她的戶口本下車,幫她打開車門后伸手:“竹心,我以前做了很多混蛋事。”
“今天在咖啡廳我不是想逃避,我只是在想我連你的對象都當不好,能當好一個父親嗎?”
“這兩年我好像忘了初心,甚至忘了怎么愛你,你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冷靜,我說話越來越難聽,做的事越來越過分。”
“我想你在乎我,所以做了很多錯事,但是今天看見那張單子多時候我好像想明白了。”
季懷之眼眸深沉,目光越來越偏執。
“你在不在乎我又有什么關系?”
“只要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親,你心里就算有別人那又怎樣?”
廖竹心本來在認真聽他說話,但是聽到后面只覺得像是在幻聽。
“等下…….你在說什么?我不在乎你?”
廖竹心只覺得好笑,自己要是不在乎他又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季懷之不管她繼續說道:“我承認,那些女人是假的,是找人來試探你到底對我有幾分真情,那些話也是知道你在門口故意說給你聽的。”
“你在意你那個師兄,所以不在意我做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
“但是沒關系,不喜歡我也沒關系。”
“只要你能跟我結婚。”
季懷之眼底微紅說得卑微。
像是積壓了許久的痛苦后徹底得到釋放。
緊緊拉著她的手往對面民政局走去。
“等下,你說清楚,你剛剛那些話什么意思?那些女人是你找來的?那你跟那些女人在外面過夜呢?那些新聞又……..”
“對!假的,新聞是專門寫給你看的,但是你不在意,你也不會給我打電話質問我。”季懷之大聲喊道。
廖竹心哭了。
她突然心里感覺很茫然。
她這兩年的痛苦算什么?
還有什么師兄?她怎么不知道?
他說他愛自己,那她這兩年的委屈、流言蜚語、還有夜里流得眼淚算什么?
季懷之嚴肅著臉讓人望而生畏。
腦中看完整個過程的系統都想說一聲牛逼。
“宿主,你比原主更會倒打一耙,你才是pua的鼻祖。”
季懷之能怎么辦,以前原主干的事太混蛋,他不想承認。
廖竹心的抑郁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不給她一個精神寄托她會活不下去的。
既然如此,這段感情就讓她來占據上風。
“二少爺,這是你要的證件,您這是?”來送東西的管家把東西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