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耀光坐在火堆旁提鍋做飯,季剛強現在是看他哪兒都不順眼,心里升起一股果然不是親生的感想。
甩掉腦子的想法看他說道:“你這耳朵上帶的什么玩意兒?”
“不男不女的,學校就是教的你這些玩意兒?“
季耀光眼里閃過不耐煩,往火堆里加柴做飯。
馮麗高興的進來說道:“怎么是你在做飯?嬌嬌呢?”
季耀光沒有理會她,馮麗搶過他手里的鍋鏟:“我來吧,你學校給你留作業沒?你去弄其他的吧。”
反正他也不想在這兒干脆就走開了。
馮麗蹲下說道:“我跟你說,家里養了好多兔子,后面幾間房子全是兔子,我都看了。”
季剛強皺眉:“難怪臭死了!”
馮麗翻了一個白眼:“晚上跟你爸聊聊,我有話問他。”
吃飯的時候季耀光吃完就下桌,那樣子是完全不想理會他們,季嬌說了一句跟著耀光去山上扯草。
“爸,后面那兔子都是我們家的嗎?”
季雄端起糧食酒正準備往嘴里送:“啊?那不是。那是懷之和耀光兩人一起的。”
馮麗上一秒還失落,下一秒就驚訝了。
“季懷之沒上學了?”
季雄搖頭:“在上,還是跟耀光一個班,耀光第二,他第一。”
季剛強抬頭:“第一?”
季雄一眼就看出來兒子在想什么:“別想了,你們的兒子是耀光,那件事兒提都不要提。”
“爸!”季剛強有些不情愿。
馮麗掐了他一下:“爸,這些年我們不在家,家里好多事兒我們都不知道,你給我們講講唄。”
“特別是懷之和耀光的事兒,他們怎么養了這么多兔子?”
季雄抬眸看了他們一眼,放下酒杯:“還不是你們不寄錢回來?”
“我一個老頭子身上有什么錢?你們不寄錢,我沒有錢,那耀光只能想辦法找錢了,說是季懷之出的主意,剛正給他們借的錢,沒想到還真被他們兩人做成了,供季倩讀了書,聽說還給季嬌分錢。”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香腸往嘴里送,一口酒一口腸。
“不過具體我不知道,他們都不給我說。”
“應該賺了點兒,他們這些狗曰的嘴巴緊得很,看他們的兔子一批一批的往外送,好像還有點兒名堂。”
兩人懵了。
“他們?這.....”馮麗有些詞窮。
季剛強皺眉:“剛正給他們借的錢?”
“嗯,你弟弟弟妹是個會寵孩子的,我看他們家都快季懷之當家了。”
“這么簡單就把生意做成了?”馮麗想到他們做生意的時候,什么當沒上過吃過
沒想到兩個毛都沒長還會做生意,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那他們錢都咋分的?”馮麗激動:“耀光身上都是穿的爛背心,這錢不會被季剛正得去了吧?
季雄看了這個兒媳婦兒一眼,留露出不滿的神情。
再怎么說,季剛正也是他的兒子。
他只是偏心,不是不認這個兒子。
“爸,我沒其他意思。”馮麗尷尬。
“他們分錢我不知道,反正我怎么問都問不出來。”季雄又抿了一口白酒。
夫妻兩人心里已經對這兒子沒意見了。
這年紀就有能耐了,以后那更不得了。
“你們跟耀光吵架了?”季雄問。
季剛強:“他心里怨我們。”
“哼!”季雄重重的放下酒杯:“不說你們的兒女,我還怨你們呢!”
“把孩子丟給我幾年都不回來看看,其他出去打工的人月月都寄錢回來,你們呢?”季雄本來想晚點兒再說這事兒,他們剛回來。
但話說到這兒,他心里不舒服得很。
“爸,我們這不是為了掙錢嗎?這回來一趟多費錢啊?”
“那你們掙了多少錢?”季雄問他們。
季剛強說了一個數字,馮麗還沒來得及攔著,就見他把老本兒都說了。
“哼。”
季雄先是嘆了一口氣:“你們出去這么多年,就存了這么點兒?”
“兒子啊,你這是把負擔給我自己在外面享福啊!”
馮麗:“爸,你怎么這么說?你知道我這錢多難掙嗎?外面處處都要花錢,我和剛強兩人放半天假都是在家里不敢出去,你說我們出去享福?”
季雄:“跟你們一起出去的,年年都回來過年,月月都寄錢回來,現在老家房子修了還在外面干。”
“因為外面工資高給自己娃娃存家底!”
“你們的錢呢?為了存錢你們也不回家,那錢呢?”
季雄的話打在他們心上:“還有剛正,他們兩口子就在本地做點兒小生意,之前那個小賣部關門了,唐貴香她都享了幾年福了!”
說到這里季雄牙齒咬得格外緊:
“現在他們在鎮上買了房子不說,我聽說省城的房子也買了,就因為懷之以后要去省城讀大學!所以他房子都買到省城去了!你們在外面掙錢掙到哪兒去了?”
兩人眼睛瞪得很大。
“他們還在省城買了房?”季剛強不敢相信:“爸,你開玩笑吧?”
“是啊,別逗了,就他們?”馮麗冷笑都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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