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舉起手就要動手打季懷之,被季大爺攔住:“他這身板兒挨不了你一拳啊。”
“你可別把人打死了。”
“嗚嗚嗚,他給我牙打掉了,我不就說了兩句他媳婦兒嗎?”男人委屈的直哭,牙掉了多丑啊,以后還怎么找媳婦兒啊。
季懷之被人按住了肩膀,大家沒想到他一天文縐縐的還能主動打人。
“我打你又怎么了?你們平日里說我就算了竟然敢說我家人和我娘子?”季懷之轉頭看向其他男人:“你們算什么東西?”
“口口聲聲說我娘子是妖孽,她可曾害過你們?若她真是妖孽,你們早就去死了。”
然后又質問其他婦人:“我娘子與我成親后可曾得罪過你們?”
“就因為我娘子美麗就對她心生嫉妒?”
“那這樣看來你們確實是實在丑陋,不及我娘子一根頭發絲。”
季懷之說完搶走神婆手里剛剛他抄寫的東西,直接撕得稀碎。
“這是干嘛啊?”樹壯娘子坐不住了:“那是給我丈夫招魂的經書啊!”
“以后抄寫這些東西不要找我了。”季懷之冷冷說道:“你們辱我家人還想用我寫的東西?”
然后看向被綁著的樹壯他爹:“他們這些人變成這樣,興許是做了什么丑事遭了報應,不然的話怎么別人都沒事,偏偏是他們?”
季懷之撕破臉的行為讓大家都愣住了。
以前他多好欺啊。
現在還能支棱起來?
“夠了,季懷之!”季大爺大吼:“你以后不想在村里生活了嗎?”
說著拉著季懷之去了一邊,那樣子像是要好好修理他一頓。
但實際上是讓他做事留一面,一個地方的人不能得罪太死:“你這是做什么?你忘記你爹娘去世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嗎?”
“這事兒不能這么算了。”狗蛋捂著黢黑的臉,說話的時候牙有些漏風。
其他人讓他們別鬧,樹壯家要做正事兒呢,現在好了,搞得大家都下不來臺。
現在也沒人寫字了。
趴在樹上的狐貍站起身子,很意外這個便宜妹夫的表現,之前暗中看他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窩囊,懦弱。
要不是妹妹以死相逼,阿凝一開始就準備殺了他,這樣的話妹妹就能聽話回山上。
氣得她再也沒來看過妹妹。
想到妹妹剛剛傳來的信件也消氣了,跳下樹后化身成人型,穿著華貴腳邊還有不少獵物和寶物。
阿凝與阿鳶的性子和長相完全不同,阿鳶是被寵著長大的,受過的苦估計就是跟著季懷之成親。
青臺山那么多的妖怪,阿凝算是佼佼者,是狐妖的領頭人。
阿鳶在家里為季懷之縫制衣物,等縫完這個就準備做孩子的東西了。
阿凝看她沒反應開口輕聲咳了一聲:“這苦日子還給你過美了。”
“姐姐。”
“姐姐,你來了?”阿鳶起身拉住她的手。
沒想到直接被推開:“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以為你來了就原諒我了。”
“我只是來看狐族的后代,不是來看你。”阿凝冷著臉看向她的肚子。
“它現在在我肚子里,你來看它就是來看我。”阿鳶撒嬌的時候尾巴和耳朵出來了,親昵的在阿凝身上蹭了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