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醫跟鳥醫道別后對殿下說道:“剛剛有狐侍來找我,說水牢里的那兩個傷得有些重,問需不需要給他們看看。”
“不用,要是死了就是他們命不好。”
“對了,找人看著那些被困在結界里的除妖師,給他們找點兒麻煩。”
“是。”狐醫退下。
阿鳶的眼神立馬八卦:“姐,你跟那個白頭發的什么關系啊?”
“我怎么沒有聽你說過?”
“這有什么可說的?”阿凝想起那段時間就覺得自已太過愚蠢,不過現在都過去了,那男人在自已心里也不會有什么波瀾。
就是心里還記恨他。
“姐,你告訴我吧。”阿鳶丟下季懷之拉住姐姐,表情突然就變得陰狠:“你的尾巴是不是就是因為他?”
季懷之輕咳引起她們注意:“要不要我出去?”
“沒什么不能聽的,事情都過去了。”阿凝坐下輕抿一口茶:“我那條尾巴確實是因為他。”
“當時我不知道他是除妖師,她也不知我是妖。”
阿凝想起以前眼里帶著一絲涼意。
那時候的阿凝不像這時候的冷酷寡情,她跟大多姐妹一樣,在青臺山是最瀟灑活潑的小狐貍。
不過她比其他姐妹都要調皮,會經常化成狐貍去附近村里偷雞吃,或者是化成人形去街上玩兒,碰到欺負小動物的小孩兒還會嚇哭他們。
那時候的她啊,靈動活潑。
直到遇到了下山歷練的青霜。
那時候的他還不是白發,也不叫青霜。
他叫周立行。
當時的他背著一個小包袱,抱著一把屬于的自已的劍一個人走在街上。阿凝坐在窗臺邊聽書。
隨便往外一看就見到了一襲白衣的周立行。
不過阿凝只是看了一眼,覺得這人冷著一張臉真好看。
收回視線繼續聽書。
可沒想到兩人很快就見面了。
玩兒過頭的阿凝飛快的往山里跑,害怕回去又要挨訓。在路上的時候碰到被妖傷了的周立行。
“誰?”
“嚇我一跳,我以為是個死人呢,原來是活的啊?”阿凝拍了拍胸口。
湊近一看原來是白天的那個長得挺好看那個。
周立行看到的臉時眼里閃過驚艷,又想到這時候了還在外面的也不是普通人,對她保持著警惕。
阿凝也沒逗留,喂給他一顆藥丸著急走了。
走的時候摸了周立行一把的臉:“你要是活下來了就欠我一條命,記得還我啊。”
周立行紅著臉喊了一聲輕浮,可人已經離開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看她也是會功夫的,把她當做一個江湖女子。
沒多久他就發覺自已身上的傷口不痛了,也止血了。
就想起她走時喂給自已的東西。
兩人第二次見面是因為有人看中了阿凝的那張臉。
在街上直接要強硬的帶她走。
本來她準備跟著一起走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些人解決了,沒想到周立行跳出來直接用劍鞘打倒了這些惡霸。
“是你啊。”阿凝有些意外。
周立行揚了揚下巴:“你不是會功夫的嗎?怎么還要跟他們走?”
“因為在大街上不方便啊,我準備跟著他們走,找個人少的地方好好教訓他們,想占姑奶奶的便宜,肯定得付出點兒代價啊。”
阿凝雙手叉腰,整個人靈動嬌俏。
頭發上的鈴鐺隨著她的身形輕響。
周立行才發覺白日的時候這位姑娘更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