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聲不斷:“我無所謂你多裝,但是你不該搶我的客人啊,你這就沒意思了。壞了我們這兒的規矩。”
“不過看你是第一次我也不跟你計較,你下次再這樣,我就要過來打你了。”
魏薇一只腳踏入深淵,一去不復返。
張超徹底不回來了,她也聯系不上。
隔壁的女人讓她別想了,說這周圍沒秘密,他可能不會回來了,就這樣吧。
還讓她房子到期了可以搬過去跟她一起住,這樣的話還能省下房租。
兩人有個照應。
張超知道后摸了摸下巴,又去打聽周生宏他們父女兩人。
周唯一拿著刀對著眼前周生宏的朋友,周生宏把自已送給眼前的男人抵房租,她惡狠狠看著他。
男人也不耐煩了。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都這么久了,你爸還沒勸動你?你爸就在隔壁,有種你去砍死你爸啊!”
男人指著她:“我這人也不樂意做強迫人的事,要不你現在放下刀把我哄高興,你們最近就在這兒安心住著。”
“要不你們父女兩人都給我滾!”
周唯一拿著刀的手發抖,惡心,都惡心死了。
憑什么啊?
她恨魏薇丟下自已,恨周生宏不配當父親,恨眼前這個男人想對自已不軌,恨季懷之跟魏薇離婚,恨季方琴過好日子。
如果他們都死了就好了。
男人看她還是沒有反應,說了一句臟話,轉身去了隔壁周生宏的房間。
“滾!你們都給我滾!”
周生宏還在求他:“哎呀,她有點脾氣是正常的,你直接去就是了,我就當沒聽見動靜。”
“不要因為這點兒小事動氣。”
“哎別別別!疼,哥哥!”
周生宏看他要把自已扔出去,扒著床不肯走。
他都要疼死了。
“就她那樣恨不得砍死我,你們給我滾!媽的。”
周生宏只感覺身上要散架了,他真的準備要把自已拖出去,可沒想到下一秒男人神色一凝緩慢向后看去。
周生宏似乎聽見了刺中的聲音,男人就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啊!疼死我了!”
周生宏嚎叫:“走開啊,我傷還沒好呢,好像又斷了。”
他咬牙正想推開他,沒想到伸手就看見了手上的血跡:“這是......哥?”
“哥?”
“......”
周生宏抬頭看見了拿著刀的周唯一,此時她完全沒有理智,手里還拿著沾了血跡的刀。
她把自已身上這人捅了?
這是周生宏心里突然跳出來的想法:“唯一啊.....爸爸......”
他的話沒說完,就見她舉起了手里的刀,刀尖就那么對著自已。
周唯一在這一片紅中愣了好久。
直到周生宏的手機響起,周唯一手里的刀才叮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她看著眼前的一切慌了神。
渾身發抖抬起自已的雙手。
周生宏的手機一直在響,周唯一咽了咽口水拿起手機,備注張超來電。
張超?
周唯一想起那個帶媽媽去醫院的男人。
她接起電話,里面就傳來張超抱歉的聲音。
“宏哥,我有個事兒要跟你說,就是嫂子之前來找我,情緒不太穩定,她當時一直求著我,還哭。”
“我怕出事,所以我就讓她住我那兒了,不過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回去。”
“這事兒我敢跟你保證!”張超一個人在對面自顧自的說著:“現在這么久了,我覺得我應該跟你打個電話說一下。”
“她在哪兒?”周唯一眼里迸發出狠意。
“嗯?宏哥呢?”張超聽到這稚嫩的聲音猜到這是魏薇的女兒。
“他現在休息了,我媽現在在哪兒?”
張超說了地址,心想這周生宏這么早就睡了?
不應該啊。
“你是周唯一是吧?你現在怎么樣?你媽之前還提起過你,很擔心你呢。”
這話像是戳中了周唯一的痛處:“擔心我個屁!”
“擔心我她怎么一個人跟你跑了?她管我是死是活?賤人,賤人!都是賤人,你們都是賤人。”
“你怎么罵人呢?”張超話沒說完,周唯一就摔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