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有些人的行為修養不是天生就有的,對比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沒有小雪乖。”
沉寶兒嗤笑著一聲笑了出來,“姜婳,我遲早都要被你講的話給笑死。”
小雪,是沉寶兒養的灰色小泰迪。
“是啊,我告訴你,我的小雪可乖了,最近還會追著咬人,背地里還會罵人呢。”
姜婳似笑非笑的從群人中一瞥而過,“是嘛?有空我再過去看看它。”
“你…你們…”薛如瑤周禾兩人臉上,說不上的難堪,旁邊的人也更是一副看人笑話的模樣。
“這些個新來的新生,還真是沒眼力見,那可是沉寶兒的朋友,沉家祖輩建帝都大學學府的時候,她們太爺都還在挖煤呢。”
“帝都大學可都是這些京少,京小姐,家里身份背景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得罪不起,她倆也真是,什么人都敢說幾句,我看她是在帝大不想待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還得罪了沉寶兒的朋友,這在帝都大學怕是好日子待不長了。”
“就是啊,我看見沉寶兒都要繞道跑,這兩人也是不知道哪個鄉下來的,真什么人都敢得罪。”
沉寶兒穿著高跟鞋才勉強跟姜婳差不多高,兩人挽著手走了一段路,她發現立馬松了手,很快就又表現出,我們是敵人,不能是朋友的姿態,雙手抱著胸,“我剛剛…可不是在幫你,我就是看不慣那些你,說你那些難聽的話。”
“就算要罵,也只能讓我罵你小賤人。”
“你…到現在都還沒告訴我呢,你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身份,還有剛剛,那兩個人不知死活的東西,這么說你,你都不知道反擊。”
“姜婳,你腦子怕不是被撞壞了!”
“還有那個什么姜氏集團舉辦的珠寶設計比賽,干什么要搞這么復雜的程序,直接…把獎狀給你不就成了?反正是你家的公司。”
“對了,去年圈子里就在傳,你跟裴湛那個鄉巴佬結婚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爸將公司的交給他?真不怕公司被一個外人給吞了?”
“沒有結婚。”姜婳只回答了這么一句話。
裴湛跟她離婚是必然,他這么深愛著宋清然又怎么舍得不給她一個名分?
前世,裴湛是知道了。
他的一切沒有人繼承,所以才急著把她丟下,跟她離婚!
就算姜婳有孩子,也不會是個健康完整,沒有病痛的…
姜婳拖著這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了的身體,再怎么樣,她爭不過裴湛,他既然想要,他就拿去。
她連三年都活不過去,還在能奢求要什么?
裴湛不情愿跟她領結婚證的時候,他不想公開,姜婳也隨了他,沒想到…這一舉動,會方便成為她們之間完美隱身離婚的方式。
到時候,宋清然沒有一身污名,干干凈凈的跟他在一起。
結婚時,什么都沒有,離婚了…也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裴湛突然想離婚了,姜婳也能完美脫身離開,正好成全了他們…
姜婳不是不想爭取,是上輩子,爭取的,全都爭取過了,最后…爸爸,還有姜氏集團也沒了…
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她怕了!
教訓也夠了!
她最后也守著那空房間,守了八年…
既然什么都守不住,索性,全都不要了。
中午回金沙灣公寓吃了中飯后,姜婳從衣帽間找出了小提琴,“好久沒聽大小姐拉小提琴了,大小姐還記得呢?!”
姜婳輕輕擦拭著好久沒拉過的小提琴,“嗯,還記得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