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岳漣漪跟沉江海鬧離婚,將幾歲大的沉夜白丟下的時候,也是陳婉柔照顧過他們兄妹,外面的外室想將自己的位置扶正,對這兩兄妹也用過見不得人的手段,好幾次…都被沉婉柔教訓過一頓,用了同樣的方式,對方也沒有再敢造次,老老實實的在外面養著沉江海的私生子。
就聽到堂前傳來,訓罵的聲音,“這是母親祖上一代又一代傳來的珠寶,先前你為了還清你的賭債當了,最后還是夜白幫你贖回來,第一次是夜白身為家主為你說情不與你追究,你不好好珍惜,不知會改也就罷,你竟然…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氣,全都砸了,還想著拿去賣掉繼續去外面花天酒地?”
“爸!都是他害得我,是他…要不是他將外面的女人帶到家里來,趁我不在在家里做那些骯臟的事,還戴著母親給我的首飾,在我面前炫耀我也不會生氣,才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實在是忍不下去…”
“我要離婚,你們說我有辱門楣,帶壞家風,讓我恪守女德,相夫教子…我嫁給他三十年,我做到了可是他呢?帶著外面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在外面前,這叫我怎么忍得下去!”
“每一次,我都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
一旁的傭人將裝在盒子里破損的珠寶,交給了沉夜白,“大少爺,東西都在這里了。”
沉夜白頷首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這樣的場面,她不喜,也不敢進來。
沉夜白也只能出去,找她。
姜婳見到那血腥殘暴的一幕,整個人不寒而栗,沉家的規矩簡直是多的變態,姜婳這種從小肆意在沒有規矩的姜家下長大,自然是接受不了這些。
在一處安靜的地方,沉夜白將手里的東西交給她,“這些還能不能修復?”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極好的帝王綠,顏色高貴凝重,在翡翠中,帝王綠色是最為珍貴的顏色之一。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姜婳拿起一塊破碎斷裂的寶石看了眼,“就是可惜了,好端端怎么會壞成這樣?”
沉寶兒:“還不就是姑父,帶外面的女人回家,刺激姑姑。那個壞女人還戴奶奶傳給姑姑的珠寶,才刺激到了姑姑,把這些全都給砸了。”
“后來被爺爺跟幾位太爺爺知道后,就對姑姑實行家法,要是在這樣打下去,姑姑就快不行了。”
姜婳笑了聲,毫不避諱的說,“沉家還真是奇了怪了,男的出軌,過錯方在他,沉家不一致對外也就算了,現在還處罰自己家人,這是什么道理。”
“這幫是非不分,不明事理的老東西。”
沉寶兒訕訕的看了眼姜婳,又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沉夜白,“婳婳,你偷偷的罵,千萬不能讓他們聽見了,到時候…我怕連你也一起挨罰。”
“我…”姜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鬼知道,沉家的家法誰知道也會輪著姜婳一起管。
小時候,她偷吃沉家祠堂的貢品,還打翻了,沉夜白替他受罰跪了一夜也就算了,還讓把她強制留下來,抄沉家的家規!
這件事,她要記一輩子。
再怎么沉家的規矩也管不到,一個外姓人身上對吧。
但她就是那個倒霉蛋,光是這家規,她一邊哭一邊抄,沉夜白也跪著幫她抄。
她心里怎么可能會沒有陰影,甚至看這那幾個老頭,還發憷。
“能修復,你姑姑運氣也是正好,這品質帝王綠的翡翠我家正好還有最后一塊,上次我見銀行保險柜里還有一顆差不多大小,應該是一個原石里開出來的原料,不過就是要耗費點時間,不過這上面有裂痕,不能再用了,可以切割開做一對耳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