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我說過只是一場錯誤,都是成年人,我們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現在…我們到此為止。”
柳嬌麗笑著手指從男人胸膛上慢慢的撫摸而下,眼神勾人的看著她,“我要是說不呢?”
“你也,不想讓她知道我們的事吧。”
“那天晚上…我們做過幾次?”
一字一句說著勾人的話,等見到面前這個人臉色徹底寒澈下來時,柳嬌麗忽然笑出了聲來。
陸遠洲:“你想要什么!”他的聲音冰冷無比。
柳嬌麗:“我要你今晚留下來,陪我最后一晚上,等回到帝都,你放心…這里的一切我都會當做沒有發生過。”
陸遠洲目光從開始的冷漠轉變成了凌厲的駭人,“我說過,我會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你覺得我怕你,將這件事告訴清然?”
“你知道做為律師,隨身都會帶著一只錄音筆,有備無患,當晚的房間里我也習慣安置一個攝像頭,為的就是有人防止進到房間偷取一些機密文件。當天晚上你問我要了三百萬,這一筆金額…足以構成勒索敲詐的罪名。”
“你要這么喜歡糾纏,我不介意,現在就跟你撕破臉皮,讓你去監獄蹲幾天,你知道以我的能力,包括我手里的證據足以把你送進去!”
“你還有個女兒,至于怎么來的,我不感興趣…”
“不想到現在安穩的一切,我勸你安分守己,管好自己。”
柳嬌麗看著他眼底的排斥跟厭惡,心中一痛,被他推開時,柳嬌麗渾身也仿佛沒有力氣,往后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于此同時的帝都市,宋清然陪著白文靜,在各大世家面前流轉…
姜老壽宴,來了不少人,定的只是一家樸素的酒店,在帝都也有百年悠久的歷史,來的大多數都是姜槐曾今的學生,還有些聯系,包括一些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來的人不多,但是都是些有頭有臉,有權勢的人。
姜婳不喜歡在這種場合打交道,于是就在酒店另一旁的泳池派對,跟以前玩過,但是喊不上名字的世家子弟,混在一起。
看到這泳池邊的布置,怎么這么眼熟…從泳池外看進里面的落地窗里的包廂,上百平方的場地,也是特意包下來,給那些不喜歡社交場合的紈绔,紙醉金迷。
隔著他們一長長的走廊,都是一些長輩,跟家族繼承人交流攀談著,無趣又乏味。
在對面各自都能夠看得見兩方的場地,一邊死氣沉沉,另邊…壓著各自的籌碼在桌上在賭牌。
姜婳來時,爸爸跟沉家所有人都已經到場了,姜婳不喜歡那種場合,所以她沒有跟著裴湛一起,裴湛也沒有強求,就讓她跟著那幫紈绔待著。
京圈在一起玩兒的人,也分階層等級,姜婳這一批人,是豪門中最頂尖的一層人。
所以她看著才眼熟,但是就叫不出名字。
大多數人卻認得她。
要說認識,她也認識一個沈不律。
“呦,來了?”
“玩一把?”
一服務員走過來,姜婳伸手就拿了一杯,等嘗到嘴邊,竟然是杯飲料,服務員大概是看出了姜婳的疑惑,她解釋說:“姜小姐,今日這里所有都是飲料,不單獨提供酒精,還有煙…”
姜婳挑了下眉,沒有說話。
淡淡的藍莓味口感在口中蔓延,隨即她走到一旁坐下,“你也舍得從皇朝走出來?”
“我一來怎么沒看見寶兒,她去哪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