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用眼神抗拒,他正在做的事,視線余光一撇,見裴湛已經脫掉了襯衣,肩膀處的傷疤,難看的落在她的眼里。
男人見她真的快要呼吸不過來,才放開了她,姜婳氣喘吁吁帶著哀怨的眼神,盯著他,胸口起伏的厲害…
“這次不用很久,你也不需要吃藥。”
“試試?”
被挑撥起來的情欲,很難消下去。
姜婳:“輕點。”
說著男人就一把將姜婳給撈起來,單手托著她,姜婳勾著他的脖頸,走到主臥室前,裴湛將門踹開…
等到結束,姜婳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她被抱著坐在浴缸里,享受著精心的洗浴服務,裴湛擠了點沐浴露,帶著玫瑰花瓣的香甜氣味,寬厚的掌心,從她最柔軟的肌膚上,一路涂抹著,沒有一處落下。
房間內的溫度,洗前都控制好了,不會太冷。
等到一個小時后才結束。
姜婳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來,晚上六點半,沒有藥,有些疼…
好端端的裙子也都被撕成了碎片,落得哪里都是,身上也被他換了一件睡裙,燈光昏暗的房間里,仿佛那股緋糜的氣息還未散去,彌漫著一股讓人說不出,帶著羞恥的味道。
站在房間里的那面鏡子前,姜婳扯開衣領看著胸口雪白肌膚上,落下的印記,眉頭皺起…隨后鏡子里,男人悄無聲息的走近,從后勾住了她的腰,姜婳不管是身高還是身材,都是最標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一再他身前被抱著的懷里,姜婳一下就變得嬌小起來…
“我看看。”裴湛看著鏡子里的她,皺眉的模樣情緒生動,剛做過之后的她身上那股勾人的魅感還未褪去,嬌艷的不可方物。
姜婳:“我餓了。”語氣嬌嗔。
“我知道,再等會還沒送上來。”
姜婳被她抱上床時,視線看著落地窗外,看著對面的莊園別墅有一道身影在房間里走動,緊接著…一女人被拖抱了起來,什么姿勢,姜婳無比清楚,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她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
等餐送上來,姜婳不用自己下地走路,裴湛抱著她去了外面餐廳…服務員推著餐車離開,她正好看見守在門口的保鏢,“他們什么時候在門外的?”
“先喝點湯。”他盛了碗湯喂在她嘴邊,然后才回答她的話,“你睡著的時候。”
“明天我要跟其他國外分公司的高層開會,不能陪你,你要去哪,就讓保鏢跟著。”
句句聽著貼心,但是裴湛這么做分明就是在找人監視她。
“當然…如果你想找季涼川…”
“找不找是我的事,他不想回來,不想出現在我面前,都是他的選擇。我出來只是散心…”
這句解釋,在裴湛這邊根本行不通,但他也只能順著姜婳的解釋繼續說下去,“嗯,裴太太說什么,就是什么。”
姜婳坐在他的腿上,自己拿著勺子喝著,裴湛也沒閑著,幫她在碗里夾了菜,還有剔好魚刺的魚肉,也放在了她的碗里。
“明天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
“誰?”
“聞虔。”
姜婳才想起來這件事,“嗯。上午你先把會議推遲了,我自己一個人過去不合適。”
這句話似乎,正中男人的下懷,裴湛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好。”
確實不合適,而且他已經跟白芮領了結婚證,她要是一個人去,白芮難免心里會不舒服。
她出現的時機有些太不巧合。
偏偏在他住院的時候,還能夠出現在他面前,這樣會太刻意…
“不吃了?”
“味道變了,沒有昨天做的好,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廚子。”
姜婳隨便吃了幾口,就要回房間,坐在床上閑的沒事,就坐在床上隨便找了一本書看。
裴湛收拾著房間,將換下來的床單丟到了一邊,另一張被單是隔壁備用房間的。
地上已經被撕破沒眼看的裙子,也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條,不過一會功夫,臥室干凈又清爽,味道也散了去。
做完一切,裴湛才出去吃了飯,然后再去的在書房,跟帝都那邊開著會,他還要在這里待三個月時間,帝都那邊沒人,他也只能監管兩邊,很多事情重擔確實都落在他身上。
書房里時不時有聲音傳來,姜婳拿著遙控器,將電視音量調小了一些。
她不太喜歡太安靜的環境,就算看書,也想聽著其他的聲音…
翌日的天氣沒那么糟糕,姜婳穿了件歐式風風格偏現代的深色成熟風長裙,裙邊做著蕾絲鏤空設計,她裙子的顏色,跟裴湛胸口上的胸針顏色一樣。
去醫院的路上,是卡格爾親自開的車。
姜婳見到他:“他為什么會在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