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兩人一個蠢愣,一個紈绔,也算是針尖對麥芒,半斤八兩了。
“誰不知道徐牧是本世子的人?你竟敢抓本世子的人?簡直膽大包天!”劉基大怒道。
“人犯已經當堂認罪畫押,全涼州老百姓可都親眼看見了。既然他觸動了王法,就該按王法處置。若是世子殿下三兩句話,就能讓一個罪犯重獲自由,那還要王法做什么?這天下豈不是反了天了?”孫培冷聲道。
有時候蠢人說話,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一點道理。
可這兩人誰也不懂其中的道理,拿道理來說事,根本就講不通。
他劉基號稱涼州第一紈绔,并不是徒有虛名,跟他講道理有用嗎?
“好,人犯是吧?當堂認罪畫押是吧?不放人是吧?”劉基氣的面紅耳赤。
“是。這人,本官放不了!今天就是涼王殿下親自來了,也得遵從大夏律法!這人,放不了!”孫培朗聲道。
他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出來,有的是正義與勇氣。
“好好好,好哇好哇!本世子就讓你按照王法來處置!”
劉基說完,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公堂上,孫培看向劉基的背影,忍不住咧嘴一笑。
“左右不過一個紈绔,跟本官在這里倔什么?本官當了這么多年官,還能被你一個紈绔拿捏?開什么玩笑?”
劉基離開知府衙門后,上了馬車,回到了王府。
他簡直是忍一步,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這天下難道不是他劉氏的天下了?
地方官員,而且還只是區區一個知府,就敢動王府的人?
他劉基要是不將徐牧給撈出來,豈不是全涼州人都覺得王府好欺負?
“世子殿下,那孫培是個二愣子,要不您請王爺出面?”仆從小聲問道。
“啪~”
劉基一巴掌拍在仆從腦門上。
“你個蠢貨!徐牧要是被巡撫,被總督抓了去,讓父王出面還差不多。徐牧被一個知府抓了去,就得讓父王出面?你當什么臭魚爛蝦都有資格跟父王說話不成?”劉基沒好氣道。
“世子殿下說的是。可是那孫培鐵了心不肯放人,您也沒辦法不是?您總不能帶人把牢房給劫了吧?”仆從說道。
“你以為本世子不敢?”劉基沒好氣道。
劉基還真有膽子敢劫知府衙門大牢。
“可那孫培說了,徐牧可是當堂認罪的。世子殿下強行搶人,那孫培不肯撤銷徐牧的罪行,不也于事無補?”仆從小聲道。
“你第一天認識本世子?以為本世子除了會搶人之外,就沒其他辦法了嗎?”劉基沒好氣道。
“這不是事實嗎?除了搶人,世子殿下還能有啥好辦法嘛。”仆從喃呢道。
“啪!”
劉基又是一巴掌,拍在仆從腦門上。
“難道本世子在你們心目中,就是個沒頭沒腦的形象?”
“那不然?”
“啪!”
“啪!”
“啪!”
剛剛被孫培氣了一通,現在又被自己的仆從給氣了一通。
劉基都快氣炸了。
“賊他娘的!你們這群廢物加起來,都沒本世子一根手指頭聰明!真當本世子除了莽,就沒其他辦法?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