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徐牧果斷回絕。
“啊?為什么啊?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呢。你看,我現在倍有力氣。要是能喝口酒,那就更有力氣了!”
“傷徹底好了再說,否則別考慮喝酒的事兒。”徐牧說道。
燕靈官頓時一臉凄苦,嘟著嘴,可憐巴巴的。
“你比我爹還嚴格,要是我爹,早就給我酒喝了。”燕靈官幽幽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爹。”
“那倒也是……哎,好吧。”
徐牧看完燕靈官之后,立馬去找徐霜衣。
徐霜衣這會兒正在練獨孤九劍。
她向來很勤奮,從被老爺領回家的那天開始就是如此。
因為她是個養女,如果一點長處都沒有,將注定會被那位老爺拋棄。
而且,徐霜衣已經到涼州好幾個月了。
徐牧做了這么多違背祖訓的事情,她也沒有阻止。
想來義父已經對她產生疑心了。
所以她現在必須要更加努力才行。
只靠徐牧,盡管有一肚子東西,也也只不過是個煉氣境而已,實力太低微,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權。
這時候,徐牧來了。
“練著呢。”
徐霜衣停了下來。
“看似簡單,每招都能練會,可真要發揮劍招的威力,實在是困難。”徐霜衣說道。
“先別練了,幫我查一查一個名叫梁朵的底細。”徐牧說道。
“好。”
徐霜衣沒帶多少武道高手過來,但自己培養了好幾個打探信息的能手。
要打探人物信息,手拿把掐。
當然,這也僅限于明面上的人物。
比如上次那兩個人,那個御姐和燕靈官的爹,她也只查到前者與百草堂或者某個醫派有些關聯,具體姓甚名誰,完全沒查出來。
至于燕靈官他爹,那就更神秘了。
可以說是查無此人。
對于梁朵這種人,那就相當好查了。
因為對方雖然不怎么露面,但也不是什么神秘人物。
只不到半個時辰,徐霜衣就查明了梁朵的底細。
“梁朵是涼州梁氏嫡長女,父親梁之洞,書香門第,是前朝的文科狀元,曾擔任過戶部郎中,后來致仕返回涼州。她母親柳雨汝,是柳似安嫡出次女,頗有才名。
梁朵是柳似安外孫女,從小精明能干,深得柳似安的喜愛。柳氏有一些比較重要的生意,都是由梁朵在打理。”
徐霜衣慢條斯理的說道。
原來是柳似安的外孫女啊。
父親出自書香門第,母親更是世家大族,出身金貴,屬于涼州的官二代。
而且是身份最顯赫的那一批二代,趙志鵬這種級別跟她比,也差了一些。
“這個梁朵極少露面,對她的了解僅限于這些了。”徐霜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