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秋,‘甲中’。”
到這里,呂泉山收起了紙張,負手而立。
最后才說道。
“徐牧,‘甲上’。”
徐牧連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會是‘甲上’。
這也就說明,徐牧稍稍保留了一下實力,可他還是在第二場當中得了第一名。
所有人都感到不解,紛紛看向徐牧。
如果不是呂泉山主監考,所有人都會以為徐牧這是公然賄賂。
不然他二十六丈的成績,如何能得全場唯一一個‘甲上’?
在院試中,如果不算劉基,徐牧就是兩個‘甲上’就是當之無愧的榜首。
那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徐牧最后一個‘甲上’頗有水分。
然而現在,徐牧竟然又得‘甲上’了?
“興許你們會疑惑,為何徐牧能得‘甲上’。本官解釋一下,這一次考核,不止是看擲出的距離,還要結合境界來擬定成績。
徐牧只有煉神境初期,卻能擲二十六丈遠。本官問問你們,如果你們煉神境初期的話,能否擲出二十六丈?”
說完這話,呂泉山轉身離去。
這下眾人也都反應了過來。
徐牧才煉神境初期,除了劉基煉氣境之外,徐牧就是境界最低的那個。
其余的人最差的,也都是煉神境中期。
達到了煉神境之后,每一個小境界之間,就都有了明顯的力量差異。
而他們試問自己,如果自己是煉神境初期,絕對不能將石塊擲出二十六丈遠。
因為其中有小宗師級別,他們的成績也不過三十丈左右。
若是他們換到劉基的境界,頂多十幾丈撐死了。
這樣想來,徐牧得一個‘甲上’,名正言順。
而這也恰恰能說明,呂泉山不是死守規矩的人。
徐牧得了第一,不服不行。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呂泉山主考的考區,最為嚴格,也最是難考。
他們甚至覺得,這一屆的鄉試哪怕有十個小宗師參考。
可涼州有呂泉山親自出題并監考,他們很難跟其他考區的考生們一較高下。
雖然每個考區的題目都不互通,但成績卻是互通的。
跟院試一樣,到時候會根據各地考生的情況,放出總榜。
而有的地方的考官,想讓自己的考區光鮮亮麗一點,往往會稍稍降低考試難度。
但呂泉山從來不會這樣做。
可現在已經出了一個‘甲上’,這豈不是說明,他們涼州今年的鄉試,還是有望跟天下所有考生一較高下?
“徐大人,好樣的!”
“還得是徐大人為我們涼州撐門面啊!不像有些人,三尺!”
“徐大人!明天繼續加油哇!一定要考個第一,奪得鄉試的榜首,讓我們涼州力壓其他行省!”
“徐大人,我們可都看好你!”
……
徐牧朝著沈玉城和劉基笑道:“怎么樣,服不服?”
沈玉城一想,淡淡一笑:“必須服!”
“徐牧,本世子姥爺都不服,舅服你!”
徐牧斜著眼看向劉基。
“你小子敢占老子便宜?”
“啊?這都被你聽出來了?”劉基一愣。
他說的有那么明顯嗎?
“走,天上人間喝酒去。”徐牧抬手一揮,懶得跟劉基計較。
“走走走!好久沒去天上人間,水玉姑娘估計都想死本世子了。”劉基立馬來了興致。
徐牧三人,坐上了劉基的馬車,興致勃勃的往主街行駛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