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
他們原本早就該到了,但這一路上劉洵帶著劉基多走了幾個地方,所以遲來了幾天。
見劉基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劉洵也不惱,反而哈哈大笑。
“小子,我跟你說了,京師可不是涼州。你在涼州,沒人能治你,可你在京師就不一樣了,哈哈哈!”
“賊他娘!”
劉基罵了一句,想要奮力起身,可實在是被壓的動彈不得。
“你們知道本世子是誰嗎?”
“不管你是誰,未接受盤查,不得擅闖京師。”年輕將官沉聲道。
劉基口中說著本世子,不是王侯之子,就是國公之子了。
可現在不管是誰來,都不能壞京城的規矩。
“賊他娘,本世子記住你們了!有本事放本世子起來?”劉基罵罵咧咧,大喊大叫。
這時候,劉洵才下馬,將一塊腰牌扔給守城的小將官。
“本王回京述職。”
小將官一看腰牌,原來是涼王殿下,頓時肅然起敬。
這位可是大夏王朝數一數二的頂級巨擘。
大宗師圓滿,一地藩王。
小將官只看了一眼劉洵的儀容,這位兩鬢微霜的藩王,雖然身著常服,可眉宇之間散發出來的尊貴氣質,絕非常人所能擁有。
“參見涼王殿下。”小將官連忙行禮,然后將腰牌雙手奉還。
劉洵凌空一抓,將腰牌抓入手中。
“放人吧。”劉洵淡淡說道。
小將官抬手一揮,幾個甲士這才將劉基給放了。
劉基指著那小將官,威脅道:“敢對本世子出手,本世子記住你了。”
小將官不為所動,抬手一揮:“放行。”
劉洵策馬進城,劉基灰溜溜的翻身上馬,跟上了劉洵的步伐。
這時候,劉基發現了徐牧的馬車。
“徐牧?”
徐牧掀開簾子,朝著馬背上的劉基哈哈一笑。
“我就說剛剛那聲音耳熟,果真是你。”
“哈哈,好巧好巧!我先跟我父王述職,等今晚或者明日空了,去你家找你。”
“行。”
劉基立馬跟上了劉洵的步伐。
“小子,要不要嘗試在京城內縱馬?只要你這馬一開跑,馬上就會有金吾衛射殺你的坐騎。”劉洵似笑非笑道。
“我還真不信了,我這玉夜照獅子,價值三千兩,他們賠得起?”
劉基經不住拱火,一夾馬腹,馬便開始奔跑了起來。
五息之后,不知道哪里射來一根箭矢,從駿馬前胸射入,直接貫穿整頭駿馬。
馬發出一連串慘叫,同時前蹄高高躍起,龐大的馬身扭著倒下,將馬背上的劉基甩落下來。
“誰?誰干的?給本世子滾出來,賠本世子的馬!”
這時候,有不少人駐足觀看。
“這誰啊?竟敢在城中縱馬?真是活膩了。”
“還敢叫囂?要是金吾衛出面,不得宰了他?”
“就是,這可是京師,天子腳下,真不知道天高地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