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在前面趕馬車,滿臉不爽。
他跟徐牧打過一年多的交道了,以前也沒覺得徐牧是個軟柿子啊。
“那郎中明擺著坑公子,您怎么就往里面跳呢?要是世子爺在這,剛剛肯定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看他還敢不敢這么囂張。”張龍憤憤的說道。
“這豐州城的問題大得很,這家醫館,絕對不是個例。”徐牧說道。
“那就更不應該慣著他啊。”張龍說道。
“嗯。”徐牧回應了一聲。
回到代王府。
“徐公子,一切處理妥當了?”劉封上前來問道。
徐牧點了點頭。
“徐公子剛剛花費了多少銀子?我一并算給你。”劉封說道。
“不必。”徐牧隨口回答道。
這種人,該做事的時候,拉不下一點臉面來。
就好像跟那些勞工多說一句話,多待一刻,就玷污了自己的身份似的。
結果別人把事情做完了,又覺得自己應該出錢。
徐牧也不能說他虛偽,但他就是不太喜歡這種人。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劉封多少還關心一下勞工們的死活。
也許換一個達官貴人,那幾十個人哪怕被活活餓死在礦井下面,那位達官貴人也不會勞駕武者,讓武者去救他們。
這個世界的人,貴賤之間的區別,比天地還要大。
這劉封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做的任何不對的地方,也許他還覺得自己關心勞工的生命,是別人怎么也比不上的優良品質。
他只是覺得,徐牧不應該掏錢,而那些勞工又是在他家的礦上做事。
所以他有點于心不忍罷了。
倒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代王府再不濟,光是親王的俸祿,一年也是一萬兩。
“怎么能讓徐公子出錢?”
“沒多少錢,無所謂。”
張龍走到劉基身邊,小聲嘀咕了一陣。
劉基聽完,怒火中燒。
“抄家伙,跟我去抄了那勞什子郎中的醫館!”
“二哥我跟你去。”沈玉城立馬站了出來。
“根深蒂固的問題,抄一家醫館解決不了。”徐牧說道。
“那也不能被人貼臉欺負了啊?咱兄弟三人,還能被人欺負了?”劉基沒好氣道。
“急什么?明天再看看具體情況。我覺得,咱們多半要在豐州逗留上幾日,有的是時間解決這個問題。”徐牧說道。
“行吧!”劉基重重的一揮手,“剛剛我就該跟你一塊過去,我倒要看看那什么郎中,敢不敢在本世子面前這么囂張跋扈!”
“那什么。”
劉封趕緊朝著大家說了一句。
“時候也不早了,大家一天舟車勞頓,剛剛又遇到事兒跑了一圈,早些休息。我已經命人收拾出客房了,諸位有什么需求,盡管吩咐府中下人。”
“那就都歇著吧。”
劉洵說了一句,便朝著府中走去。
夜間,酒鬼返回代王府,悄無聲息的進入劉洵所住的小院。
這會兒,劉洵還未睡下。
“怎么樣?”劉洵問道。
“可能是豐州豪族聯手所為,他們多半是以為老代王命不久矣,開始制造輿論,讓代王府的勞工們不敢下礦。我估計,他們接下來還會有更大的動作。”酒鬼大致的說了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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