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拿人,結果人被殺了?你們這么多人,干什么吃的?”知府聞言大怒。
“那些人都是武夫,而且殺氣很重。而且他們真的敢殺人,我們不一定是對手啊。”
“是啊大人,要不您親自去看看?”
連班頭都被殺了,莫非遇到什么汪洋大盜了?
“多叫些人,備馬車。”知府一甩衣袖便走了。
一大群官兵在前面開道,知府衙門的馬車緊隨其后,停在了街道中間。
上百名官兵清理街道,將徐牧等人團團圍住。
知府從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班頭的尸體。
班頭倒在血泊當中,脖子被切開,死不瞑目,完全沒救了。
“是誰動手殺的人?”知府陰沉著臉,掃視一圈眾人后,冷聲問道。
劉基想上前說話,徐牧將劉基扯了回來。
“我。”
“當街殺人,該當何罪?”知府怒斥道。
徐牧臉色不太好看。
“你要是不長眼,我連你一塊殺了。”徐牧冷聲道。
“你敢威脅朝廷命官?你知不知道這等同于謀逆?”
這知府雖然惱怒,但多少還是有點腦子,沒有直接讓人格殺勿論。
犯事的人,領頭的幾個人都非常年輕。
從他們的穿著來看,非富即貴。
主要是他只是個知府,在這豐州城里,位置不上不下,非常尷尬。
有些人,哪怕是外來的人,他也未必得罪的起。
本來想著將這些人拿下,給陳氏賣一個人情過去。
但遇到這種情況,就不能被利益沖昏了頭腦。
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汪洋大盜,不然當街殺人之后,不可能不跑,還在這里等著。
“威脅你?”
徐牧雙眼微瞇,暴露一絲殺意。
這知府看出來了,徐牧真有可能敢對他下殺手。
這殺氣可不是在嚇唬他。
難道是皇親國戚?
“你是何人?”知府問道。
“景陽二十三年武進士,涼州同知,徐牧。”徐牧沉聲道。
聽到這句話,知府心神一寧。
什么玩意兒?
景陽二十三年,不就是今年。
他是武進士?
那可是國之棟梁啊!
武科以及武道大會的余熱,才傳到天下各地。
今年的武進士,確實有一個叫徐牧的。
涼州同知?官比他低了一級啊。
可涼州的官,為什么管到豐州來了?
等等,徐牧!
知府心中突然有一道驚雷炸開。
涼州同知是徐牧不假,而且涼州同知中了武進士也不假。
關鍵是,這位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徐牧,是鎮國公的小庶子!
而鎮國公徐盛,那是蟬聯三屆天下第一的狠人。
所以這個當街殺人的公子哥,是正兒八經的天潢貴胄!
“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