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聊得這么親熱。
……
陳玘在返回同濟堂的路上,心中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他好歹也是豐州豪族的一家之主,在豐州說一不二的存在。
就算豐州那兩位武道天人,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可是如今,他怎么就突然落得這副下場了?
陳氏死了不少人不說,那些實力強一些的門客,死的死,叛變的叛變。
“那些兩姓家奴,簡直無恥至極!”
陳玘憤憤的罵著。
陳氏族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跟在后面,一聲不吭。
輝煌一時的陳氏,如今如同落水狗。
“他娘的,那張峰死的好,要不是他偷襲老子,老子哪能成現在這樣?還有老子遲早要弄死韓璋他們那群狗東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到頭來竟然叛變!
這些狗賊,一個比一個沒膽,一個比一個廢物!我陳氏請了他們這些人當門客,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陳玘憤怒的罵個不停。
“還有那個徐牧,他娘的,有出身了不起啊?左右不過一個庶子,庶子是什么?庶子就是賤種!
一個外地來的賤種,敢在豐州囂張跋扈?還想要陳氏左右資產?老子愿意給,他徐牧有那么大的胃口?
就算鎮國公來了,他天下第一又怎么樣?又能有這么大的胃口嗎?”
眾人依舊不說話,反而越聽陳玘的話,越是把頭埋低。
背著人家放肆的說狠話,可當著人家的面,卻跟著孫子一樣。
但凡要點臉,現在都應該是主動辭去家主之位,而不是在人家背后罵罵咧咧。
“你們一個個都啞巴了?不說話?”陳玘回頭掃視一圈,冷聲道。
“事已至此,還有什么好說的?”
“三名大宗師供奉,一個都沒了。”
“剛剛死了多少人,誰在意過?”
……
“一群廢物!”
陳玘憤怒的罵了一句后,朝前快步離去。
“娘的,還有臉罵我們廢物?究竟誰才是廢物?”
“陳家落在你手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被人家狠狠的踩在臉上,甚至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反而還給人賠笑臉當孫子!我要是他,起身就自刎歸天!”
一群人腳步放慢。
“咱們該怎辦?”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陳玘個廢物宰了,然后咱們分了陳氏的資產,各自離去,分道揚鑣。”
“族兄,可很多關鍵的東西,都掌握在陳玘手中呢,咱們殺他?我覺得他肯定有所保留,咱們未必打得過他。”
“哎,是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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