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蘇曦月:“.”
她就說自己的直覺很準,這兩人果然有貓膩。
米瑤這是撬了自己姐姐墻角?
她嘖嘖兩聲,沒有再看,悄無聲息的離開。
別人的事,她懶得多管,只要不惹到她頭上,她也懶得多理會。
蘇曦月回到自己山洞,正要去睡覺,目光落在山洞口,想著什么時候做個門堵著。
雖說部落很安全,半夜也不會有誰過來。但這般敞開著,還真不習慣。
她很快躺到石床上。
底下鋪了干草,雖然軟軟的,但上面卻沒有東西蓋,冷得她直哆嗦。
索性把背簍里的獸皮拿出來蓋在身上。
就是有點小,蓋了肚子蓋不到腳。
索性在山洞中央生了個火堆,火焰燃燒的,照亮了整個山洞,也暖和不少。
蘇曦月重新躺回石床上,一塊獸皮蓋肚子,一塊獸皮蓋腳。
今晚先湊合著睡,想著明天去找誰借骨針和魚腸線,把獸皮拼接一下,當薄毯蓋。
許是累了一天,這會兒又洗了澡,腦中迷迷糊糊的想著一些瑣事,倒是很快睡著了。
不過,睡到半夜卻被吵醒了。
部落獸人和雌性嘿咻交配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就跟比賽似的,異常清晰,在寂靜的夜里尤為響亮。
她被吵的睡不著,心中很是煩躁。
看著山洞外面漆黑的夜色,眉頭緊皺。
天天大晚上跟唱歌似的,還通宵達旦,不到后半夜不消停。
她是真佩服這些獸人的精力,白天要打獵,晚上要埋頭苦干,還一個個那么精神,都不用休息的嗎?
蘇曦月不知道,部落的雌性基本都有好幾個獸夫,四五個算是標配。
夜里輪著來,好幾天才輪到一回,自然要通宵達旦的干。
反正其他夜晚可以休息,輪到的這一晚,自然跟打了雞血似的。
部落的雌性也不用干活,自有獸夫養著,只要負責繁衍就好。
夜晚和雄性交配,白天大部分都在休息。
最多早上洗洗獸皮,餓了出來烤肉吃。
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躺著。
蘇曦月翻了個身,想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明天一定要弄個門板堵著,多少能隔絕一些聲音。
她嘆了口氣,重新躺下,用獸皮捂住耳朵,試圖隔絕外面的噪音。
好在后半夜聲音逐漸消散,她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玄冥山洞內,寬敞而深邃,皎潔的月光從洞口照射進來,投射在他俊美的臉上,勾勒出一種野性難馴的美,帶著幾分狂野和不羈。
他的肌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強壯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熱情。
玄冥躺在石床上,聽著部落里四處響起的嘿咻交配聲,心中早已習慣。
甚至是麻木。
可今晚這些聲音,卻讓他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腦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從塔格爾森林狩獵歸來時,蘇曦月穿著破爛草裙坐在他背上的情景。
屁股后面的樹葉都爛掉了,就這么坐在他的背上。
當時他并沒有發現,就覺得好大一坨肥肉壓在身上,還貼著他兩邊的肋骨,溫熱的,把他惡心的不行。
玄冥回想著那坨肥肉貼的自己,渾身一陣惡寒。
可隨即,又想到她坐在自己背上,被顛得東倒西歪,也沒有吭聲,更不敢抱著他的脖子。
以及回到部落,她發現自己屁股后面的樹葉爛掉時,那羞憤欲死,又無比尷尬的模樣。
想著,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
他忽然發現,蘇曦月似乎也沒有那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