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月心中很是高興,“當然是真心的,比真金還真。”
白祁眸底掠過幾分疑惑,不明白真金是什么意思。
但也大概知道是好話。
看著白祁那張雌雄莫辯的臉,她心中微微一動,想著要不要趁機把任務完成。
但這個念頭剛浮現,就被她打消。
雖然她很想趕緊完成任務,盡快獲得那50袋衛生紙,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自己這會兒要是有什么過分的舉動,絕對會把白祁嚇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人在后山逛了一會兒,也就各自回去。
白祁回了自己的住處休息。
蘇曦月也回了自己的山洞。
回到山洞時,夜翎,墨凜,青竹,玄冥四個已經走了,碗筷桌椅收拾的干干凈凈。
沒有像上回那般直接丟在那里不管。
她嘴角微勾,眸底浮現幾分滿意。
男人果然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就得時時刻刻拿個小皮鞭在后面鞭策。
她洗漱過后,也就爬上床休息。
許是忙碌了一天,身體很是疲憊,迷迷糊糊的,竟然很快睡著了。
……
深夜,地牢外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鳥叫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蘇牧來到地牢門口。
所有地牢的獸人看見他,心中疑惑,不明白首領的兒子深夜來地牢干什么。
但還是恭敬的抱拳行禮:“見過少主。”
蘇牧雖然沒有明確被確定為下一任狼部落的繼承人。
但因為是首領唯一的兒子,實力也很不錯,只要不出意外,下一任首領的位置基本會落到他頭上。
蘇牧瞥了一眼守衛在地牢門口的兩個獸人,輕輕嗯了一聲,揮手道:“把門打開。”
兩個守衛的獸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獸人為難道:“少主,首領有過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地牢。”
蘇牧臉色一沉,“怎么?本少主的話你們也不聽了?我進去看看我阿姆,你們怕什么?”
兩個獸人頓時噤聲,他們自然不敢得罪未來的首領。
其中一個獸人忙不迭地拿出鑰匙打開牢門。
另一個則低頭恭敬道:“少主請,只是首領那邊……”
“放心,有什么事我擔著。”
蘇牧冷冷地扔下一句話,抬步走進地牢。
地牢內陰冷,潮濕,血腥,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極為難聞,令人作嘔。
蘇牧皺著眉頭,快步走過長長的甬道,這里牢房很多,里面關押的都是狼部落犯了大錯的獸人以及奴隸。
這些獸人和奴隸神情麻木,看著他出現,紛紛爬到欄桿邊緣,伸出一只手向他求救。
蘇牧只當沒看見,問明白沐青關押的地點,面無表情的往里走。
很快來到沐青的牢房前。
看見沐青被懸掛在木架上,頭發散亂垂下,遮蓋大半張臉,滿臉血污,幾乎看不清原本的樣子。
身上精致的獸皮裙,早已變得破破爛爛,沾滿了血跡。
胳膊和大腿上也滿是鞭痕,皮肉外翻,深可見骨。
蘇牧眉頭皺的更深,眼中是濃濃的不忍。
阿姆就算有再多的不是,也終究是阿父的伴侶,更是生下他和妹妹蘇曦月。
他內心覺得,阿姆受些懲罰也就可以了,被打成這樣,就有些過分了。
但蘇烈到底是他的父親,作為兒子,自己也沒有理由去說什么。
只不過,心里自然不好受是真的。
他吩咐獸人把牢房門打開。
兩個獸人看見他,心中雖疑惑,倒也沒多問,只是聽話的把牢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