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說話怎么這么毒?簡直是冷面毒舌的典范!
她忍不住探出頭,弱弱地說:“那個……墨凜,其實我們只是在……嗯……交流感情。”
墨凜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幾分譏諷:“交流感情?你們這是在表演地震吧。”
蘇曦月嘴角一抽,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是毒舌本舌,說好的冷峻話少呢?怎么懟起人來這么溜?
不過,既然墨凜送上門,她也不能這么慫。
她紅著臉看向墨凜,“你要是愿意,我們明天晚上也可以交流一下。”
這話一出,夜翎眸子驟然一沉,冷冽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山洞。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帶著警告:“蘇曦月,你膽子不小,當著我的面還敢撩別人?”
蘇曦月眨了眨眼,故作無辜:“夜翎,你這是在吃醋嗎?可墨凜也是我的獸夫,我總不能厚此薄彼~”
夜翎眸色一沉,語氣危險:“你再說一遍?”
她絲毫不懼,甚至有點得意:“我說,墨凜也是我的獸夫,我不能厚此薄彼。”
夜翎冷笑,眼神如刀:“蘇曦月,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
她撇撇嘴,小聲嘀咕:“你脾氣好?那你剛才那一臉醋勁兒是給誰看的?”
夜翎:“……”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轉頭看向墨凜,語氣不善:“你還不走?”
墨凜神色冷淡,目光在蘇曦月和夜翎之間來回掃視。
最后定格在蘇曦月那張紅撲撲的臉上,語氣依舊冷淡:“記得明天輪到我。”
他留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蘇曦月望著墨凜消失的背影,神色滿是驚喜。
這話的意思是,愿意和自己那啥?
想著明晚過后,就可以完成和墨凜交配的任務,心中便很高興。
她目光瞥向面前臉色極為陰沉的夜翎,這狗男人醋勁大的很,明天晚上說不定會來搗亂。
她眼珠子一轉,決定先發制人。
“夜翎!”
她斟酌著開口,“那個…明天你要是敢來搗亂,我后天就去找白祁,白祁對我感覺一直都不錯,想來他不會拒絕。”
夜翎眸色越發陰沉,閃爍著暴戾,冷冷道:“你敢?”
蘇曦月聳肩,一臉無所謂:“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們五個都是我的獸夫,自然要雨露均沾,你不能這么霸道。”
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一副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模樣,她也不懼,繼續認真道:“夜翎,你要接受這個事實,若是無法接受和別的獸人分享伴侶,那我們明天就解除伴侶關系,然后你去找過一個愿意只有你一個雄性的伴侶。”
夜翎眸色越發陰沉,咬牙切齒:“解除伴侶關系?蘇曦月,你做夢!”
他一把將她按在獸皮床上,語氣危險:“既然你這么想挑戰我的底線,那今晚就別想睡了。”
隨后,山洞內就傳來劇烈的動靜,聲音都傳出老遠。
這一夜,注定無眠。
第二天清晨,蘇曦月頂著兩個黑眼圈從夜翎山洞里爬出來。
昨晚的“地震”簡直讓她懷疑人生,夜翎那個狗男人,醋勁一上來,戰斗力直接拉滿,差點沒把她弄死。
她扶著腰,心中把狗男人罵了千百遍。
正當她打算溜回自己山洞補覺時。
墨凜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冷冰冰地站在她面前,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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