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凜面無表情,目光瞥向蔓藤花墻內,就看見里面地面上那不可描述的一坨,上面還蓋著白白的,皺巴巴的,不知道什么東西。
但也確定她確實擦過了。
他眸光微動,什么都沒說,只默默扔了手里的樹葉。
緊隨其后跟上去。
心里想著那白白的,皺巴巴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看上去很柔軟,應該比樹葉要舒服得多,至少不會刮得屁股生疼。
他決定回去問問蘇曦月,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邊,蘇曦月洗完手回到山洞。
剛坐下,巫醫就晃晃悠悠的進來,手里拿著一把草藥,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丫頭,今晚倒是折騰的歡,一整夜不消停。”
她嘴角一抽,差點沒從凳上滑下來:“您老這話什么意思?我可是正經人!”
巫醫捋了捋胡須,笑得賊兮兮的:“正經人?那蔓藤屏風上的粉色小花是怎么回事?老夫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誰拉屎拉得這么詩情畫意的。”
蘇曦月臉一黑,咬牙切齒:“您老要是閑得慌,不如去研究研究怎么治治您這嘴欠的毛病!”
巫醫哈哈大笑,隨手把草藥放在石桌上:“行了,不逗你了。這是調理腸胃的藥草,記得煮水喝,別再大半夜生拉硬拽地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了。”
她無奈地接過藥草,心里默默吐槽:明明是那兩位折騰您老的好吧?
正說著,夜翎和墨凜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夜翎銀眸冷冽,瞥了一眼巫醫:“她沒事吧?”
巫醫擺擺手:“沒事,就是吃壞了肚子,調養幾天就好。”
她松了口氣,誰知巫醫又補了一句:“不過,你這腸胃嬌貴得很,以后少折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完,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夜翎和墨凜。
夜翎面無表情,墨凜冷冷掃了巫醫一眼,兩人都沒說話。
巫醫走后。
蘇曦月覺得自己終于能清凈一會兒了,可剛躺下,山洞外就傳來夜翎和墨凜的爭執聲。
“我守上半夜。”
夜翎的聲音冷硬如鐵。
“憑什么?下半夜你來。”
墨凜毫不退讓。
“我說了,上半夜我守。”
“呵,你守上半夜,下半夜我豈不是要聽你打呼嚕?”
山洞內,蘇曦月聽得太陽穴直跳,抓起獸皮枕頭砸向洞口:“再吵都給我滾出去!”
外頭瞬間安靜了。
她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結果沒一會兒,又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
她懶得睜眼,反正那兩位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
第二天一早,蘇曦月頂著兩個黑眼圈爬起來,發現夜翎和墨凜還在僵持,兩個人各自占據山洞一角,眼神冷颼颼地對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來。
她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也懶得勸和,起身催促:“你們不是要去鹽湖嗎?趕緊去吧,別耽誤了正事。”
夜翎皺眉:“你一個人留在部落,我不放心。”
墨凜點頭:“鹽湖那邊有白祁,青竹,玄冥,不會有問題,我們留下來陪你。”
她翻了個白眼:“我一個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再說了,我接下來要研究制作陶瓷,沒空跟你們去鹽湖。”
夜翎和墨凜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陶瓷?”
蘇曦月懶得解釋,直接擺擺手:“你們不懂,總之別跟著我。”
正要去洗臉刷牙。
突然聽到外面一陣興奮的喊叫聲:“曦月姐姐!曦月姐姐!你快來看!”
她走出山洞探頭一看,就見一個小獸人正興奮地跑過來,手里捧著一團灰褐色,濕漉漉的泥巴。
她微微一怔,走了過去,目光盯著小獸人手里的泥土,眼睛瞬間亮了,“這是粘土?”
小獸人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曦月姐姐,之前聽說你要找可以捏成形狀的泥土,我跟部落的小獸人經常玩捏泥巴的游戲,剛好知道哪里有,就去河邊挖了一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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