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卷著發尾,“聽說翼虎部落燒制出來的陶,都是率先分給族人用的…”
蘇曦月一聽這話,就差點笑出聲來。
翼虎部落的陶都是楚悠悠燒制出來的,別人不了解楚悠悠,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那個女的心機深著呢,怎么可能會把好不容易燒出來的陶白白送人?
而且她也聽系統說過,楚悠悠燒出來的陶瓷成功率很低,十個里面有八個裂開,怎么可能舍得分給別人?
她笑瞇瞇的抱起幼崽形態的慕寒,輕輕撫摸他的腦袋,意味深長的詢問道:“小家伙,米瑤說翼虎部落燒出來的陶都分給族人用,這是真的嗎?”
幼崽形態的慕寒乖巧的任由蘇曦月抱著,聽到她的話,不知怎么回事,情緒突然很不對勁,渾身的毛發都炸了起來。
“嗷嗚…”
“嗷嗚…”
小家伙瞳孔瞬間變成金色,突然暴起,猛地從蘇曦月懷中竄了出去。
一爪子撓在米瑤臉上,金色獸瞳里翻涌著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怒意,以及強烈的心痛。
仿佛觸碰到什么不該觸碰的禁忌。
“啊…我的臉…”
米瑤尖叫著捂住臉,指縫滲出鮮血。
“啊…”
在場的雌性都嚇住了,誰都沒見過幼崽狀態的慕寒這么兇。
雖然經常調皮搗蛋,也偶爾會欺負部落里的幼崽,但那也都是玩鬧。
絕對沒有這般兇悍的抓花別人的臉,還抓的滿臉是血。
蘇烈皺眉,正要問問怎么回事。
就見幼崽形態的慕寒已經化作一道白光竄進森林。
青竹皺眉看向小家伙消失不見的方向,翠綠眸子閃過深思。
他對慕寒的過往多少知道一些,聽說翼虎部落的陶瓷就是慕寒的伴侶研究燒制的。
他很確定慕寒失憶了,之所以會突然暴起,怕是受到刺激,觸碰了隱藏在靈魂深處的情感。
也不知道慕寒會不會借此機會恢復記憶?
蘇曦月皺了皺眉,正要去追。
就被青竹一把拽住手腕,皺眉道:“讓他靜一靜吧。”
她微微一怔,目光看向青竹,瞬間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倒也沒有再上去追。
米瑤捂著臉哭的好不傷心,“曦月姐姐養的幼崽怎么這般兇悍?我們部落從沒有過這樣的事。”
蘇曦月還沒來得及翻白眼。
“嚎什么嚎,再嚎傷口該結痂了。”
巫醫不耐煩的站起身來,抖了抖腿上的草屑。
隨后,從隨身掛著的獸袋里掏出一把草藥塞給米瑤,“回去把這草藥搗碎敷臉上,不出幾天就好了,記得別碰水。”
米瑤哭聲戛然而止,低頭看著手里都有些發霉的草藥,心中非常懷疑,這草藥到底有沒有用?
“巫醫,這些草藥都長綠毛了…”
她握著草藥的手發抖,小心翼翼的問道。
“綠毛怎么了?”
巫醫一把搶回草藥,重新給她換了一份沒長綠毛的,“真是不識貨,這可是老夫珍藏了五年的龍爪草。”
“啊!五年?!”
米瑤嗓子都破音了,五年的草藥還能用?
她慌忙握緊手里這份沒長綠毛的草藥,心說:那份長綠毛的還是留著您老用吧。
就匆匆忙忙跑了,明顯急著回去治臉。
生怕跟她姐姐一樣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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