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白祁的地盤。
要是她把白祁從蘇曦月手里搶過來,蘇曦月那個惡毒雌性絕對會氣死。
……
祁月宮。
白祁正倚在軟榻上,指尖把玩著一個野草編織的螞蚱,眸底滿是思念。
這是在鹽湖時,蘇曦月無聊隨手編的。
他當時覺得有趣,就要了過來,一直戴在身上。
如今反倒成了他對小月月唯一的念想。
“小月月,你這會兒在干什么呢?有沒有想我?”
白祁盯著手里的草編螞蚱,輕聲呢喃,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里面藏著無盡的思念。
若非白夜還沒解決,他早就飛回狼部落去了。
“三殿下。”
玄風突然閃身進來,臉色古怪,“楚悠悠扛著掃帚來了,說要…掃獸廁。”
白祁皺眉坐起身,冷冷道:“誰讓她來的?”
“大殿下。”
玄風目光看向白祁,神色帶著幾分同情,“大殿下身邊的人過來傳話,說既然您嫌她白吃白住,就送來給您…添堵。”
白祁九條狐尾在身后掃出殘影,突然陰森森的笑了:“讓她滾去掃奴隸營的獸廁,記得把糞坑砸深三尺。”
玄風表情裂了一瞬:“現在.正值炎季.”
“怎么?”
白祁慢條斯理地把玩手里的草編螞蚱,“嫌氣味不夠濃郁?”
他忽然支起身子,雌雄莫辨的臉在光影里美得驚心動魄。
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玄風后背發涼:“讓燼羽盯著她,掃不完三十個糞坑不準給她任何食物,水也不可以。”
話音未落。
玄風已經抖著腿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狼部落后山。
烈日當空,紫紋竹林被曬得沙沙作響。
蘇曦月正指揮豹富和青竹劈竹子,腦海中突然響起系統幸災樂禍的聲音:“宿主,楚悠悠被白祁安排到奴隸營掃糞坑,還是三十個,掃不完不準吃飯,不準喝水。”
她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三十個糞坑?白祁這老狐貍可真夠損的。”
這么熱的天,讓楚悠悠去掃廁所,還是奴隸營的廁所,虧老狐貍想得出來。
楚悠悠這下怕是要氣死不可。
豹富正在用爪子劈竹節,突然聽見主人的笑聲,擦了擦頭上的汗,忍不住看了過來:“主人,你笑什么?”
“沒什么。”
她憋著笑,摸了摸肚子,“就是突然覺得……某些人比糞坑還招人嫌。”
青竹甩了甩頭上的汗,翠綠的眸子瞥她一眼:“月兒,你確定這細竹條能編出能晃的籃子?”
他手里拿著剛削好的竹篾,滿臉懷疑。
“這叫搖籃!”
蘇曦月奪過他手里的竹篾,手指翻飛間迅速編出個雛形,“等崽子出生就能睡里面,輕輕一推就晃悠起來。”
她手指靈活的穿梭在竹篾之間,搖籃的雛形漸漸清晰。
青竹翠綠的眸子閃過一絲訝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半成品,笑著贊賞:“你的手倒是巧。”
那畫冊他也看過,愣是半個字都看不懂,更加不會編。
可月兒就能編的很好,足可見天生手巧。
獸神果然沒選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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