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骨子里的驕傲就不允許自己刻上奴印。
也不要輕易考驗人心。
夜翎和墨凜各自把幼崽和蛇蛋交給蘇烈照顧,安排好了一應事宜。
當天晚上,夜翎,墨凜,青竹,玄冥他們便出發了,直奔無盡之海。
白祁得知消息后并沒有說什么,也可以理解他們的顧慮和驕傲。
只帶著玄風和燼羽返回獸王城。
回到獸王城時,殘陽如血。
白祁斷尾處的傷口倒是沒有再繼續流血,不過神態卻是非常狼狽。
獸王城的守衛遠遠看見他,驚得變了臉色:“三殿下,您這是……”
白祁連眼皮都沒抬,徑直往王宮走。
剛踏入大殿,就聽見白夜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三弟嗎?怎么,尾巴被狗啃了?”
白祁腳步一頓,抬眼看攔住去路的白夜,嘴角勾著冷笑:“大哥倒是清閑,父王還沒死呢,就急著坐他的位置了?”
“你!”
白夜臉色極為難看,隨后卻是笑了起來,極為妖冶,冷冷譏諷:“你一個斷尾的廢物,還有什么資格跟我爭?”
“我從未想過跟你爭,所以這個位置送你了,不過——”
白祁聲音故意拉長,腳步湊近白夜,意味深長的道:“你得有命活著坐上去…”
說完,便云淡風輕的走了,沒有再去看白夜陰沉到恐怖的臉色。
獸王殿,燈火通明。
老獸王震驚的看向白祁,聲音表情極為痛心:“祁兒,你的尾巴怎么回事?”
白祁輕笑,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衣袖上的血跡:“斷了而已。”
“斷了而已?”
老獸王瞬間跳了起來,九尾炸起,怒道:“你知不知道九尾狐斷尾意味著什么?”
“知道。”
白祁抬眸,眼底一片涼薄,“無非是失去繼承權,被那群老東西踢出局罷了。”
老獸王身形踉蹌,幾乎要站立不穩,臉色陰沉,憤怒又痛心。
剛要發作,卻聽白祁繼續道:“父王,我要去上域。”
大殿內瞬間安靜。
老獸王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嗤笑道:“就你現在這副德行,去上域送死嗎?”
白祁指尖拂過斷尾處,笑的妖冶,“父王,上域本宗的圣池能續尾。”
老獸王嗤笑,九條狐尾猛地蕩開:“你想什么美事呢?那些老東西基本把名額分配給自己的后輩,還不夠分,也不知道多少優秀狐族子弟想要進去,輪得到你?”
“那又如何?不試試怎么知道?”
白祁認真道。
老獸王瞇起眼睛,狐尾在身后危險地擺動:“你拿什么試?本宗那群老頑固連我的面子都不給。”
白祁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染血的令牌,上面刻著古老的狐紋:“憑這個。”
“九尾令?”
老獸王瞬間僵住,目光死死的盯著那令牌,“你從哪得來的?”
“祖父臨終前給的。”
白祁指尖摩挲著玉牌上的血跡,“他說.本宗有個叫白煦陽的長老欠他一條命。”
老獸王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好,真是好啊。”
想不到父王居然把這令牌給了你。
他九條狐尾猛地展開,“就依你,還不趕緊收拾東西滾去禁地?尾巴不長出來,不準回來。”
“是,父王。”
白祁松了一口氣,把九尾令揣進懷里,笑瞇瞇的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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