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正蹲在蘆葦叢不遠處的樹根旁撒尿,聞聲嚇得一哆嗦,提著獸皮裙轉身,就看在躲在蘆葦叢里的蘇曦月,雖然隱隱約約瞧不真切,那肯定是那丫頭沒錯。
“丫頭大半夜不睡覺,蹲這兒偷看老頭放水?”
蘇曦月嘴角抽搐,目光卻黏在他周身流轉的靈氣上。
難怪這老神棍占卜從不出錯,敢情是個深藏不露的修仙者。
剛要開口說話。
就見蘆葦叢外,樹根旁的祭司突然捂著口鼻蹦的老遠:“怎么那么臭?你這丫頭該不會躲在蘆葦叢里拉屎吧?”
“臭老頭,你才拉屎。”
她本能的罵了過去,低頭一看,差點吐出來,發現自己手臂上糊滿了黑乎乎的東西,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惡臭。
怪不得這老頭說這么臭,原來是自己體內排出來的毒素。
她神色有些尷尬,趕緊扒開蘆葦叢沖出去,“撲通”一聲,直接跳到了湖里清洗。
黑乎乎的雜質瞬間在湖面暈開,幾條魚翻著肚皮浮了上來。
老祭司蹦得更遠了:“嚯!你這丫頭比沼澤毒蟾還毒!”
冰涼的湖水激得蘇曦月直打哆嗦,她忍著惡心搓著胳膊上的黑乎乎黏膩膩的臟東西。
內心忍不住嘀咕,都排毒好幾次,怎么體內還這么臟?
正費力搓洗著,突然聽見岸上那老頭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練氣七層巔峰?”
老祭司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無論怎么看,這丫頭的修為都是練氣七層巔峰。
他猛地湊近湖邊,差點被臭味熏暈,又趕緊退后兩步,老臉皺成一朵菊花:“你白天不是還練氣四層?怎么突然”
蘇曦月把濕發往后一捋,濺起的水花驚飛蘆葦叢里的夜鷺,眼睛卻是飄向祭司:“我天賦異稟唄。”
老祭司盯著她不說話,那卷獸皮是他年輕時撿的殘篇,連他自己都只練到八層。
這小丫頭片子居然
“等等!”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你吃了什么天材地寶?”
“是啊,我吃了天材地寶。”
蘇曦月很干脆的承認,直接從系統背包摸出最后一管藥劑甩上岸:“接著!”
這老頭也是木系靈根,只不過資質沒有自己好,異能強化藥劑當然也是可以吃的。
老祭司手忙腳亂接住玻璃管,綠瑩瑩的液體在月光下像流動的翡翠,“這什么東西,怎么從未見過?”
連忙拔開木塞。
瞬間,蓬勃的生命力從里面散發出來,熏的他老眼微微瞇起,白胡子亂翹,忍不住瞪大眼睛:“這這這…”
他一聞就知道是好寶貝,這丫頭倒是舍得,也不知道哪弄來的。
“喝不喝?不喝還我。”
蘇曦月擰了擰頭發上的水,裹著濕漉漉的獸皮裙上岸,做勢就要搶過來。
嚇得老頭仰頭一口喝了干凈。
藥劑剛吞下去,老臉瞬間皺成一朵菊花,表情痛苦,狂暴的能量在體內炸開,把他獸皮裙都鼓了起來。
“嗷”的一聲,直接蹦到地上,盤膝坐好,開始瘋狂引導吸收體內龐大藥力。
蘇曦月笑瞇瞇的看著,“過程疼是疼了點,但您老當益壯,應該能撐過去的。”
遠處營地傳來玄冥的聲音:“小月亮,你拉好了沒有?該不會掉到湖里去了吧?再不回來我就撈人啦。”
蘇曦月趕緊應了聲:“來了來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渾身冒著綠光的老祭司,這老頭正疼得齜牙咧嘴,卻硬是憋著不吭聲。
她憋著笑往營地跑,濕漉漉的獸皮裙貼在身上,夜風一吹凍得直哆嗦。
剛跑回火堆邊,玄冥就看向她,挑眉道:“怎么濕成這樣?拉屎還特意洗屁股?還是掉湖里去了?”
墨凜微微皺眉,趕緊把人塞進屋棚里,“趕緊進去換了,別著涼。”
她瞥了一眼墨凜,倒也沒說什么,直接進了屋棚里換獸皮裙,至于濕漉漉的頭發,靈力一蒸也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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