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動真格的白祁壓根不是對手。
白祁當然知道這一點,也知道青竹有喜歡削人家頭發的毛病,為了不和玄冥一樣變成狗啃式的短發,十尾突然炸開,把飛來的風刃彈飛。
隨后速度極快的躲到蘇曦月身后,神色心虛。
“月兒說了不能喝,你非要喝,這不是逼著我當惡人嘛。”
白祁說著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理虧。
隨后看向蘇曦月,干咳一聲道:“那個…月兒,我先回去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閃身消失在原地。
青竹盯著白祁消失的方向,翠眸微冷,指尖風刃轉得更兇了,一副隨時要追上去削人的架勢。
蘇曦月哭笑不得,趕緊按住他的手,“行了行了,他都跑了,你還真要追上去把他頭發削光啊?”
青竹抿了抿唇,悶聲道:“他活該。”
她無奈搖頭,拉著他往回走,“藥沒了正好,你身體好好的,根本不需要喝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得把剛調養好的身體搞壞了。”
青竹垂眸,聲音低了幾分:“我只是……”
“只是什么?”
她挑眉看他。
青竹沉默了一瞬,忽然抬眸,翠綠的眸子直直盯著她,嗓音微啞:“只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都有崽子,而唯獨我沒有,這不是心里急嘛?”
“心急也不能亂喝藥。”
她搖頭失笑,“雖說巫醫給你開的,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是藥三分毒,能不喝就不喝的好。”
青竹也知道是自己太過心急,內心突然有些后悔。
好在那藥被老狐貍打翻了沒喝,要是真像月兒所說,把好好的身體搞壞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正要開口說什么。
突然被傳音入密的嘰喳聲淹沒:
夜翎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里傳音,低沉的聲音帶著戲謔:“聽說有人想當爹想瘋了?”
緊接著是玄冥的傳音,聲音幸災樂禍:“哈哈哈…毒筍也有今天。”
鳳夙那騷包的嗓音也是在青竹腦海中幽幽響起:“嘖嘖…真是可憐,小竹子,需要本族長傳授生子經嗎?”
軒轅冥的傳音簡單直接:“呵。”
雖然只有一聲冷嘲,但卻比任何語言都要打擊人。
墨凜的傳音更損:“我不介意崽子認你當干爹。”
青竹被接二連三的傳音吵的臉色發黑,額頭青筋暴跳。
他算是明白了,合著方才的動靜把大家都招來了。
想看他的笑話,沒門。
青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轉身把蘇曦月打橫抱起,直接群體傳音:“今晚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順其自然'。”
蘇曦月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雙手瞬間勾住青竹的脖子,免得掉下去,紅著臉瞪他:“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不放。”
青竹黑著臉說了一句,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抱的更緊。
隨后抱著她大步流星的走了,絲毫不理會腦海中響起的各種調侃和嘲笑。
夜翎等人從樹后轉出來,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冒酸水。
今晚剛好輪到青竹,就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要去干嘛。
………
入夜,萬籟俱寂。
青竹確實說到做到,整整一夜都非常賣力。
以至于第二天,蘇曦月險些沒能起來床,腰酸背痛的厲害。
她暗暗把青竹罵了千百遍,發誓等會一定要那混蛋好看。
可惜,等她起來后,某個罪魁禍首像是知道她會秋后算賬,一大早就跑沒影了,連吃早飯都沒看見人。
蘇曦月坐在位置上,看著青竹空蕩蕩的座位,氣的磨牙。
白祁似笑非笑地給她夾了塊獸肉,“別氣了,氣壞身體劃不來,來,吃點肉補補。”
玄冥只是悶頭吃飯,時不時偷瞄她一眼,生怕她怒火波及到自己。
夜翎臉色隱隱發黑,他的房間就在月兒對面。
哪怕沒有刻意偷聽,那動靜聲音也清晰傳到他的耳朵里,鬧得他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嚴格來說,自從月兒出了月子后,他就沒有好好睡過整覺。
每天晚上都要被迫聽那些亂七八糟的動靜,偏偏還不能做什么,那滋味別說多煎熬。
以前覺得住在這個房間挺好,離月兒最近,也是第一獸夫的象征。
可現在發現,住在這里真的一點都不好,每天晚上邪火高漲,還嚴重影響睡眠。
說真的,他寧愿住到樓上去。
至少清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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