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妙妙萊的制止,李大柱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冷哼道:“算你走運。”
而此時,在旁邊觀戰的眾人才終于回過神來,后知后覺地湊過去。
并不是因為他們反應慢,而是李大柱這一系列動作的速度實在太快,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把耶羅打成了這樣。
“咳咳!”
耶羅趴在地上咳嗽,咳出了一口血來。
他抬起頭,盯著李大柱的臉,神色怨毒地說道:“你這個無法無天的狂徒!”
李大柱卻毫不畏懼,抬起拳頭對他比劃了一下,說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耶羅馬上捂住自己的臉,將身體縮成一團,嚎叫著躲避道:“你別碰我!”
見此情景,李大柱滿意地收回手,說道:“你也是不幸,今天遇上林雅皎家供奉,把所有護衛禪院的僧人都拉去清點。”
“如果不是這樣,我揍你第一拳的時候,就會有人來幫你,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孤立無援。”
此言一出,林雅皎這邊的人皆是身子一震。
敏覺倒是沒說什么,梭溫卻有點坐不住,急急地反駁道:“胡言亂語!除了你,根本沒人會在緬邊,和僧侶動手!”
聽見這話,在場的其他人都沒吭聲,心底卻都不約而同地泛起嘀咕,暗自評估道:“這個瑞金家的護衛,到底是什么來頭?他得罪了佛祖,真的不擔心在緬邊混不下嗎?”
這樣的想法,其實不僅出現在林雅皎家族的人心里,瑞金家的人也覺得后怕。
妙妙萊趴在李大柱的背后,拉過他的耳朵小聲勸解道:“好了李大柱,教訓耶羅的事就到此為止!”
“緬邊舉國禮佛,和僧侶動手已經是大忌諱!跟當街殺人的嚴重程度不相上下!”
“繼續做下去,怕是我搭上整個瑞金家都保不了你!”
而李大柱聽了這話,卻是自信一笑,說道:“別擔心妙妙萊,我有分寸。”
“瑞福禪院吃著瑞金家的年供,理應給你提供24小時的誦經服務,結果卻出爾反爾!”
“我可以不再教訓這個不懂事的耶羅,但他瑞福禪院的輝覺迪,必須親自出面,向瑞金女主道歉!”
這等狂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而在這時,一直沒作聲的敏覺終于開口,說道:“李大柱,我知道你來自夏國,和輝覺迪大師有著同一個母國。”
“但大家都清楚,即便是在夏國,也存在著清晰的等級劃分!像你這種出來給貴族做護衛的人,在夏國的時候也就是個奴才,根本沒機會和輝覺迪大師做朋友!”
“我勸你還是不要為了面子,夸下這種海口,省的最后牛皮吹破了,被炸得沒臉見人!”
此言一出,林雅皎這邊的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而瑞金家這邊的人,雖然心里還向著自己人,但出于緬邊人對佛祖的忠誠,也對李大柱的話將信將疑。
李大柱即便不問,也知道現場眾人對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