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的話一出,輝覺迪就明白怎么回事,微笑道:“好,就按小兄弟說的辦。”
說完,他轉過身去,對兩名侍僧說:“把那個叫耶羅的僧人帶來,給小涼亭里的人斟酒。”
兩名侍僧什么都沒問,只行禮稱是,就從朱紅大門離開,身影也從府內消失。
而這時,輝覺迪也展示出當家主人的派頭,對小涼亭的眾人說:“各位不要拘謹,隨意坐。”
說完,他轉頭對李大柱微笑,恭敬道:“小兄弟,請你隨我到主亭里喝茶。”
李大柱點點頭,和輝覺迪并肩而行。
而這樣的場景,每一秒都被下面的人看在眼里,不由得發出感慨:“還好李隊長已經被我們女主拿下了!假如他是去林雅皎家做護衛,現在就是敏覺梭溫他們在這里喝茶!”
聽見這話,欽默昂卻露出不一樣的表情,晃了晃手指,說道:“你們還是想得太淺!李隊長不可能去林雅皎那邊,因為他一早就選中了女主!”
“所以你們還是要感謝自己,當年選擇成為瑞金家的兵,才有機會得到真佛邀請,登上這佛祖府邸。”
一番話說得情緒激昂,讓桌邊眾人感慨不已,紛紛以茶代酒,借慶賀的名義干杯起來。
正熱鬧著,身邊突然唰地一聲響。
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兩名侍僧回來,身后還帶著換了身衣服的耶羅,雙手合十道:“大師,人已帶到,現在就安排他做工。”
說完,兩人就將耶羅領到主亭外,說道:“先從主亭開始,再到小亭里去,服侍在場每一個人喝茶。”
而耶羅不敢忤逆,只能將身體盡可能蹲低,小心翼翼地回復道:“明,明白。”
在方才的整個過程中,李大柱都端著茶杯圍觀。
見耶羅提著茶水壺進來,他突然玩心大起,說了一句:“我記得你說過,你是瑞福禪院的高級僧侶,只為最大的金主服務。”
“還說瑞金家族,已經是內比城的昨日黃花,不配得到你的侍奉。”
“當初話說得那么硬氣,現在是怎么回事?”
而耶羅聽了這些話,不敢正面回應,只能尷尬地笑,小心翼翼地說:“李大師,以前是我眼瞎,用夏國的話說,就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回您就讓我侍奉,我保證給您侍奉得舒舒坦坦!”
說著,他就提高茶壺,想要往李大柱的茶杯里注水。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李大柱卻直接把茶杯移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你這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還沒資格侍奉我。”
“而且我的地位,也不需要你這種人來證明。”
說到這,他抬手指了一下小亭子里面的自衛兵們,繼續道:“那里都是你半小時前最看不起的人,你就負責服侍他們。”
“如果他們對我反饋,表示出一丁點不滿意,我就直接把你從云上府踹到地面去!”
一句話,說得耶羅身子直哆嗦,腰躬得更低,捧著酒壺連聲說:“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