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發出慘叫聲,便跪倒在地。
見此情景,克里維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斥責道:“讓你們處理那人,竟然還能平地摔!廢物!”
聽見這話,李大柱忍不住笑出聲來,喃喃道:“這個來鬧事的人,怕不是個傻子。”
有了這么個定性,他心底便生出幾分輕蔑,開口問道:“誰讓你來我這里鬧事?”
此言一出,克里維直接發出一聲冷笑,譏諷道:“這世界上,能安排我的人還沒出生!”
“我就是不喜歡你們這個礦械廠,想讓你們關門走人!”
“不過我也是講道義的人,讓你們關門,也會適當給點補償。”
說完這句話,他拍了拍手。
身后剩余的兩個保鏢心領神會,立刻竄過來,提出四個巨大的行李箱,刷一下打開。
一瞬間,綠油油的緬邊紙鈔,成捆成捆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許久未發話的夏翡麗,瞇了瞇眼睛,立刻算出數目,說道:“李先生,這是三百萬緬幣。”
聽見這話,克里維的臉上露出欣賞的表情,說道:“呦,你這個小娘們,算術還怪好的,讓我更加喜歡。”
“這樣吧,我再給你追加兩百萬緬幣,把這小娘們也一起買了……”
話還沒說完,李大柱的眼神就刀一樣飛了過來,冰冷地打斷道:“想買我的廠,至少要七千萬緬幣起底。”
“至于我的廠長,無價!不要用你的臭錢侮辱她!”
此言一出,夏翡麗瞬間愣住,心跳似乎都跟著停了幾拍。
她緊緊盯著李大柱的背影,喃喃自語地重復著剛剛的話:“我,無價……”
“我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有人這樣評估我的價值。”
她從出生起,就是緬邊特殊機構培訓的歌女,小時候接受各種公關培訓,成年后就開始接待客人。
從被售賣的那天起,她和姐姐就一直在被轉賣的路上,最貴時賣過八千萬緬幣,成了國首獨子塔寧瓦的女人。
那時的她,從來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個男人口中,無價的存在。
而這時的李大柱,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悄悄變成夏翡麗的信仰,只是盯著克里維冷冷地說:“拿著你的臭錢,帶著你的人,滾出瑞金礦械廠。”
“三分鐘內不能消失,我就親手把你們扔出去!”
聽見這話,克里維一行人不僅不怕,反而發出爆炸般的嘲笑聲:“看來瑞金家給你們的待遇還不錯,都讓你們狂稱這樣。”
“不過沒關系,我今天心情不錯,剛好給你們上一課。”
“在這個社會上,尤其是緬邊這樣的地方,多交點朋友總是比多樹敵要好。”
說到這句,他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徑直走過去,將手里的雪茄按在李大柱的肩膀上,說道:“我給你錢,就是給你面子,想跟你交個朋友。”
“五百萬緬幣,別人給可能算少,但由我來給,不僅夠買你的礦械廠,再加上你這條命,也是綽綽有余。”
“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