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妥氏兄弟可能是知情的,所以不能留下任何活口。
但村民鄭旺卻是最愚昧無知被人利用卻不得而知,最后落得被流放貴州的下場。
路上,鄭旺依舊還在幻想著他的皇親國戚夢,對押解的胥吏開口道:“我乃太子的親外公,你們敢對我無禮?”
“快放了我,等太子登基,我封你們當大官。”
兩名押解的胥吏十分不耐煩,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差事,要一路給送到貴州,路途艱辛,尤其貴州還都是土司盤踞的地方,魚龍混雜,十分危險。
在離開北平五十里左右的道路上,一輛馬車追趕上了。
張家兄弟笑呵呵的下了馬車,張家奴仆走到兩位押解的胥吏面前,開口道:“兩位小兄弟,這是我們家老爺,壽寧侯,建昌伯。”
聽聞大明兩位最頂尖的外戚,兩名胥吏頓時肅然起敬,躬身對張家兄弟行禮。
張鶴齡擺擺手,示意對方不要多禮。
奴仆給兩人一人塞了一百兩銀子,道:“兩位兄弟在外面瀟灑個一年半載再回來。”
“貴州就不要去了。”
兩名胥吏有些踟躕,張家奴仆道:“實話說了吧,我們老爺現在就要送這賊獠上路,送個死人去貴州應該沒什么,路途遙遠,路上難免會生病嘛,對不對?”
兩名胥吏想了想,笑道:“諸位快點兒,人死了我們也要送去交差的。”
“好!”
張鶴齡冷冷的盯著依舊在口出狂言的鄭旺,狠厲的看了一眼自家奴仆,兩個體態健碩的奴仆走了上去,拿著麻繩,猛地勒住了鄭旺的脖頸。
“狗獠!汝敢褻瀆咱家皇后?咱家老爺送你上路,不是希望去做皇親國戚嗎?下面去做!”
“我問你一句話,誰指使你的?”
鄭旺渾身亂撲棱,大叫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誰指使我的?指使什么啊?”
很顯然,鄭旺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張鶴齡緩緩閉上了眼睛,奴仆們雙手用力,麻繩將鄭旺死死的勒住,鄭旺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斷了氣。
張鶴齡哼了一聲,道:“便宜這狗東西兔崽子了!”
“瑪德,他家里也沒別人了,不然送他九族一起下去團聚!”
可別真以為張家兄弟軟弱可欺,那是因為他接觸的是朱厚煒和朱厚照兄弟,無論尊卑還是親戚,他們都不會露出自己狠厲的一面。
但是對外面的人,誰敢和他們兄弟齜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