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還不忘將那名唯一見到自己入府的下人給解決了。
……
湖廣。
三日后,朱厚煒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武昌府,這里也是湖廣三衙中心所在地。
在武昌府郊區,有一座不大的寺廟,寺廟香火極好,供奉求子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想要見寺廟的主持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朱厚煒管不了他們多,直接讓阿綾和阿奴帶著他強硬的闖入后院禪修的地方。
“主持。”
一名小沙彌急促走來,道:“有人強闖后院。”
在主持不遠處,正坐著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年臉上露出一抹不悅,淡淡的道:“誰敢如此膽大包天啊?在湖廣地界強闖仙云寺?”
主持微笑道:“小王爺莫要動怒,老衲去迎接便是,您稍等片刻。”
“哦。”少年郎微微頷首,便也不再多說,安靜的坐在禪房內。
住持雙手合十的走了出來,看著朱厚煒,拱手道:“施主強闖老衲清修之地,不知所為何事?”
朱厚煒雙手合十,道:“大師,恕在下唐突,在下實在有緊急之事求問。”
住持微微搖頭道:“老衲幫不了施主。”
朱厚煒道:“你還不知我要做什么,為何說你幫不了我?”
主持微笑道:“施主遠道而來,風塵仆仆,想必并非湖廣人,仙云寺傳出去的名號不外乎老衲懂得一些醫術。”
朱厚煒道:“既你懂得醫術,為何又說你幫不了我,你放心,若是事成,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
主持依舊搖頭道:“老衲說啦,老衲幫不了你。”
“外人的傳言怎么回事?莫非你出家人也欺世盜名?”朱厚煒蹙眉。
主持淡淡的道:“不過機緣巧合罷了,生與不生,豈是老衲三言兩語就能決定的?”
“老衲也只是給他們開了一些調理身子的中藥,有些貴人身體薄弱,稍稍調理,在禁欲一段時間,自能有子。”
“這只限于他們本身身子健康,所以配合老衲的中藥,才得了子,并不代表老衲就能治理不孕不育之癥狀。”
“至于外人傳言,想必也是因為此,至于中藥,外面的師弟們都有販賣,若是施主需要,盡管去領便是,找老衲也沒有多大用處。”
朱厚煒沉默片刻,詢問道:“你當真沒有別的本事?”
“當真。”
“施主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
朱厚煒來的時候希望多大,現在失望就有多大,他對阿奴和阿綾道:“去買兩副藥回去吧。”
“哦。”
朱厚煒又叫住阿綾,道:“你鉆研毒、藥這么久,沒有辦法?”
阿綾精通毒,醫藥方便卻沒有調制毒藥那么精通。
“算了,走吧。”
朱厚煒嘆口氣,他應該明白了外面那些人為什么傳言這名和尚本事那么大。
因為那些人非富即貴養尊處優,導致身體情況不太好,只要稍稍調理,就能轉好,所以很多人才會將這名主持說的那么神乎其神。
但最起碼這名主持沒有欺騙他,所以朱厚煒也不想為難對方。
……
禪房內,那名十一二歲少年臉上帶著少年老成的沉思,喃喃道:“好大的口氣啊,想要什么都能給?他誰啊?”
少年叫朱厚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