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面試官皺著眉頭看向姜羽道：“月薪2000，全年無休，實習期半年，每天固定加班4小時，你能接受么？”
姜羽冷汗直流：“我擦這么恐怖！”
……
“呼！”
姜羽的意識回歸現實。
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房間空蕩蕩一片，似乎人都已經走光了？
“又是幻覺？”
這時黃霄華走了過來，他神色從緊張變為輕松，笑笑：“這可不是幻覺，你回到現實了。”
姜羽皺著眉頭：“如何證明。”
黃霄華愣了愣，旁邊那個教官則是頗為滿意的笑了笑：“這小子，警惕心倒是非常強。”
教官看了一下一枚古典的機械鐘表，嘴角微微揚起一絲滿意的弧度道：“你堅持12分27秒，非常厲害的表現。”
“由于你醒來得太晚其他同學已經先走了。”教官對于姜羽表現很是滿意，因而態度不錯，“你還使得下一批的學生在門外一直等著。”
黃霄華點點頭：“他們通知我，要也是擔心你會不會出什么問題，所以我才特意過來。”
姜羽默默不語，拉出了系統面板，系統還在，那就不可能是幻覺。
姜羽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仿佛是一種至高的聲音定下的既定規則。
“12分27秒……”姜羽疑惑問，“這么長時間么？”
教官一改嚴厲，而是主動解釋道：“經過特訓的三階武者，標準是15分鐘。”
姜羽一愣沒想到自己表現居然可以媲美三階武者。
“對于一個剛入門的一階武者來說，這已經是極為恐怖的表現。”教官目光灼灼地看著姜羽，“真是一個好苗子，可惜，你不入軍隊。”
姜羽這才明白，原來這個教官是從軍隊里請過來的，難怪如此鐵血。
“至于你說如何判定是不是回到現實的問題。”教官嘴角一勾，“這里可不是什么電影，搞層層夢境。”
“實際上，你們進入的是特定的恐怖幻境，是青銅古樹能力配合全息虛擬技術的運用。”教官笑笑說，“”
“里面是基于特定現實常見的預定程序整合，是不可能生成完全和現實一樣的邏輯。”
教官笑笑：“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幻境不管如何逼真，它都只是幻境，沒有人能夠建立一個宇宙級別的幻境，你只需要多花點時間，總能察覺不對勁。”
“幻境歸根結底，是現實的映射，如果連幻境制造者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它如何模擬出來呢？”
“只不過，有沒有這個時間，可就不好說了。”教官目光低沉，聲音沉穩。
姜羽點頭，暗自將教官說的這些知識都記下來，或許日后會有幫助。
“源界中，有幻境存在么？”姜羽好奇問道。
黃霄華眼神凝重：“當然，幻境雖然奇特、詭譎，但是總有破綻，等你日后遇到了，你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姜羽點點頭。
教官隨即揮了揮手，示意姜羽跟上：“好了，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下一批人還在等著。”
黃霄華陪著姜羽一同離開訓練室。
走出房間。
只見門口站著許多人。
和姜羽同班同學沒有離去，還有新一批來進行考核的也還沒有進入房間。
當姜羽出現，周圍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他的身上。
“是那個姜羽吧？”
“看來新生首席，果然名不虛傳。”
“這都堅持了十幾分鐘了吧，這么猛！”
一個男生面露羞紅：“真的這么猛嘛……”
姜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