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面對他的小東西,他總是有太多的不舍。
所以即便小女人不肯讓他動,他依舊不舍得對她下重手。只能,耐著性子哄著她。
可即便談逸澤做到這樣,她一點都不領情。甚至,小東西還張牙舞爪的朝著他吼著:“老東西不疼小東西了!”
談逸澤又哄著她,問她他談逸澤怎么不疼她了?
幾乎只要是她顧念兮想要的東西,他談逸澤哪一樣都是雙手送到她的面前。有好吃的,哪一樣不是最先送到她的小嘴里?夜里,還總是要起來給她蓋上被踹掉的被子。他一個大老爺們都為了她顧念兮操心操肺變得快要像是個娘們了,還不算是疼她?那,怎樣才算?
可顧念兮說了:“老東西都不肯跟小東西帶一整對的小兔子,一定是想要憑著單身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欺騙其他的小女孩!”
看某個女人說的如此氣勢磅礴的樣子,談某人算是知道了,他這一次要不跟她戴上一對的小兔子的話,這小東西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于是,在某個小女人的注視之下,談某人只能找來上一次小東西買來的小兔子,自顧自的戴在自己的車鑰匙上。
于是,談某人自從那一天開始,每一次掏出在s區里要回家的時候,掏出車鑰匙都是他最難熬的階段。因為每一次,他總感覺路過的士兵都會將若有似無的視線落在他的車鑰匙上,然后就是隱隱的嬉笑聲。每一次經歷這些之后,談逸澤總感覺自己的自尊心有點挫了。但每一次回到家里,看到小東西盯著自己車鑰匙上和她的鑰匙上是一對的小兔子總是神采奕奕,甚至會笑的露出她的兩個小酒窩的時候,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過久而久之,談某人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現在他談逸澤都能面色自如的面對那些他掏出車鑰匙后投來異樣眼光的人。
而談某人甚至將這些人的眼神,解讀成了他們對他車鑰匙上的那只小兔子的羨慕!
而今,摸著這把車鑰匙,談逸澤的臉上依舊是說不出的喜悅。
偶爾他還會想,將來他和小東西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像這車鑰匙上的兔子這樣可愛。
一定會的,對不對?
他和小東西的長相,其實都不錯。
這樣結合出來的成果,絕對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只是想著想著,談逸澤又不免的想起了那個晚上。
顧念兮懷著身孕,被人送進了牢房,一個人在那里凍得發了燒的事情!
他真的難以想象,若是自己有一個差錯,沒有能及時的趕到那里去將小東西和小小東西都給救出來的話,那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那個尚未發育成型的小孩子,是不是也……
談逸澤不敢想下去。
欺負了他談逸澤老婆和孩子的,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于是,談某人在沉思了許久,在電話那端的王局以為,談逸澤恐怕已經放下了電話,心稍稍送下來的時候,他輕啟了薄唇,那冷冽的男音,如同十一二月的暴風,從電話這段熊熊給刮了過去,讓電話那端的王局感覺自己像是被置身于冰窖中。
而談逸澤的話,更是將他劉局的整個心都給提了起來,讓他無法呼吸。
談逸澤是這么說的:“慰問,我談某人向來不需要。王局你要是真想為我做點什么事情的話,現在就將那天將我老婆送進牢里的那個給我看好,我現在就到你們那邊去,好好的算一下總賬就行!”
看來,談逸澤并沒有將上一次的那些事情忘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