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么,到頭來施安安卻一個也都沒有接受?再者,蘇悠悠還看得出,這施安安到頭來連接受一個都沒有?
還有,通過蘇悠悠這雙擅于觀察的眼。她還發現了這么一個事實。
施安安除了有眾多追求的男性之外,和她接吻的女性也不少。而每次看著施安安和那些女性接吻的時候,蘇悠悠的腦子里總有些詭異的情愫跳出。
不過蘇悠悠好像忘記了,她現在所呆的地方是歐洲。
那些在她看來能讓她的腦子里涌現打量x制級畫面的吻,不過都是施安安處于禮貌才作出來的。
但很明顯,這二貨蘇小妞根本就沒有聯系到這一點。不然,她也不會越來越覺得施安安……
好吧,現在蘇悠悠腦子里的想法就是,施安安其實就是一個女同志!請注意,在蘇悠悠這二貨的腦子里,此同志非彼同志。在蘇悠悠這個三觀不正又語言粗暴的有些變態的女人腦子里,男同志的定義就是會兩個男人會滾到床上去。同樣的,女同志的定義就是兩個女人同樣也能滾到床上去。
說白了,這二貨蘇小妞現在懷疑施安安就是女同志。不然她也不會在顧念兮提及要施安安爆她蘇悠悠的菊的時候,突然間嘴巴就安分了下來。
不然以她蘇悠悠的性子,沒準每天都拿出來念叨幾番。
好吧,她蘇悠悠是一屆盡職的腐女。
可問題是,她蘇悠悠是很保守的。她真的無法想像自己被施安安壓在身下的場景。一想到施安安拿著瓜朝她走來的樣子,蘇悠悠的菊一緊……
“蘇悠悠,你還在聽么?”那邊安靜的出奇,顧念兮還以為她睡著了。
“在聽,不過別讓人爆姐姐,知道么?”
“知道了,我會讓安安姐守護好你的。”
“別提了,到底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
聽著電話那邊的叫叫嚷嚷,顧念兮白了話筒一眼。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老菊花黃瓜的叫嚷著。“沒事。也就是……”顧念兮拿著話筒,和遠在德國的蘇悠悠抱怨著談某人剛剛如何如何的不喜歡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玉米粥,然后她有如何如何傷心的將玉米粥給了二黃。
當顧念兮帶著滿肚子的牢騷發泄完之后,本以為會聽到對面的蘇悠悠同情自己說出一大堆關切的話,卻不想聽到的是:“兮丫頭,我還以為你柔柔弱弱的,沒想到你做的事情還挺絕的!”電話那端的蘇悠悠聽起來挺得意的,一點也不覺得受了委屈。
“我絕?為毛?”是談某人絕好不好?她起了個大早就為了給他做早餐,他竟然一臉嫌惡的看著她好不?
“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談少,說不吃就不吃,你還能怎么樣?敢當著他的面將給他的東西喂狗,這事情估計也就你敢做得出來。反正,我不敢。”不然以那個男人的脾氣,還不得將她蘇悠悠弄得滿身子的槍洞?
“是嗎?可那些是人家辛辛苦苦弄給他吃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