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六子不是什么高干子弟,和他們這些人的身份背景差的也不是一個等級。
但在小六子陪著他的出生入死的這些年,凌二爺早已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兄弟。
“凌二爺,是范家的打手。不知從什么地方得來的消息,說當時范思瑜出事之前,在我們的酒吧里喝過酒,就一口咬定范思瑜的那些事情是我們做的,揚言要告我們。還說,要將咱們酒吧里的所有監控攝像拿回去仔細調查。六子哥不讓,他們就動手打了他。”
那人說這話,回憶起當時的場面,有些委屈。
說真的,范思瑜的那些事情確實和他們這些人脫不了什么關系。
不過在他們看來,這范思瑜就是罪有應得。
你看,當初他們要是要約她一起出去玩的時候,范思瑜要是拒絕的話,他們再怎么想要作弄她,也不會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她強行給帶上車吧?
說到底,還是范思瑜自己的生活太過糜爛,這點怨不得什么人。再說了,當天晚上那范思瑜可是很享受來著。
可帶人來的那個老女人趾高氣昂的樣子,說的好像整件事情都是他們的錯,而范思瑜是受了什么冤屈似的。
“那六子的嘴巴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被人給縫了?”
凌二爺繼續追問,剛剛在電話里有許多的事情還沒有問清楚。
“那老女人在咱們酒吧里打砸了一陣又拿了咱們的監控攝像頭,還有光盤,就要走。六子哥不讓,就和她爭吵了幾句。沒想到這老女人竟然讓人將六子哥給打暈了。還讓人將他的嘴巴給縫起來!”
想到當時的那一幕,所有人都還心有余悸。
“那你們怎么不上去救他?”六子的嘴,就這么活生生的被人縫了?
光是想想,凌二爺就知道這范思瑜的老母,比她還要惡毒。
“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帶來的打手有百來個。我們酒吧當時就十幾個弟兄,大家都拼了命的想要去救六子哥,可無奈寡不敵眾。”
聽到這,凌二爺算是明白了。
這范家老瘋子是知道,他這酒吧掛著凌二爺的名號,一般沒有什么人敢真正的來招惹他。所以尋常的都只留下幾個人看管著。
而這老瘋子怕是早已看準了他們沒有營業的那個時間點,正好是最為松懈的時候,所以帶了那么多人將他的酒吧給打砸了一通,還將他凌二爺的兄弟給打了,算是警告。
“這老女人,我一定會為六子討回公道的!”凌二爺發誓。
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大門被推開了。
其實這是屬于斗毆事件,一般人是不會選擇送到醫院來的。
可因為剛剛六子的傷勢實在嚴重,不得已才送到了這里。
“醫生,病人怎么樣了?”凌二爺上前。
“病人送來的時候左手也右腿都有骨折現象,還有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以及嘴唇被縫合。經過緊急搶救,已經緩過勁來了。不過因為剛剛患者的舌頭部分也被弄傷了,經過救援將來說話的能力是不成問題,但吃東西可能會不知味。”也就是說,六子可能永遠也嘗不出東西的味道了……
聽到這,所有的兄弟臉上都有明顯的無奈。
“這該死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