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的,是我爸。畢竟我媽陪了他那么久,所以他還是弄出來了。不過現在他將她安頓在國外的療養院。說實話,那里其實也跟坐牢沒有什么區別。常年都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聽不到外界的消息。”
這是,離婚這么久之后,凌二爺和她首度正式的說起他母親的事情。
對于這些,蘇悠悠壓根就沒有作答。
但凌二爺沒有泄氣,又找了一個新的話題。
“悠悠,我爸養了個女人。據說,那個女人還和給他生了個兒子。最近,我爸都住在她那里。”
“還有,其實我爸最近在公司做的那些決策,包括讓我和范家的那個瘋子聯婚的事情,都是那個小賤/人的意思。”
“悠悠,你知道么?我爸想在就將那個女人當成了他的祖宗,只要是她說的,他都當成了圣旨。現在就差,為她去摘天上的星星了。”
“悠悠,我懷疑那個小賤/人生的其實不是我爸的孩子。她懷孕的日子和她生產的日子,壓根就對不上號。你說,我該不該去弄那個小野種的dna樣本來做個親子鑒定什么的?”
“悠悠,其實我真的恨我爸。為什么都已經一把年紀了,還能折騰出這么多的事情?”
“悠悠,你說我到底該怎么辦?”
聽著那個男人的一字一句,蘇悠悠又白了他一眼。
媽的,養女人生野種的事情,也不是她蘇悠悠干的。
為毛,要問她?
可凌二爺說的津津有味的,每一個問題沒有得到她的回答,他又開了口。
這樣的他,壓根就不像是在找蘇悠悠聊天,倒像是想要將自己心里這段時間積壓下來的那些東西和蘇悠悠吐露。
“悠悠,我爸說他的另一個兒子和我長的很像。”
“媽了個逼的,老子長得這么帥,那野種怎么跟老子相比?”
“……”一個鐘頭之后,他還在說。
而且,他說一個鐘頭,都不口干舌燥似的,還在拼命的說著。
既然他只是想要發泄,蘇悠悠也不會做任何的應答,只任由著他一個人說著。
“悠悠,你記得你養在咱們臥室里的那盆仙人掌么?說是防輻射的,可我把它給養死了。”
到這,蘇小妞又白了他一眼:養死了,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
“其實我真的想要好好的養活它來著,每天都給它澆水,偶爾還給它施肥。”
“到它半死不活的時候,我還找了科學院的院士給它看了病。結果一看我才知道,它是仙人掌,是不能每天都澆水的。”
蘇小妞在心里吐槽:一顆仙人掌,竟然還驚動了科學院的院士?你凌二爺的仙人掌,命還真好。
“回家之后,我又養了一陣子,本想把它給救活的。可它已經病入膏肓,最后還是死了。”
“對了,我還把它給葬了,就在我們以前去過的那片薰衣草田。等過兩天它的祭日,我帶你也去看看它。”
聽到這,蘇悠悠的嘴角明顯的抽搐了下。
果然是凌二爺,不走尋常路。
你看人家林黛玉葬花。
這凌二爺,就葬了仙人掌。
還有祭日的!
“蘇悠悠,還記得你養在我那座花園里的小孔雀魚么?最近它們生寶寶了,總共有十五條,兩條生下來沒幾天就病死了。不過其他的都活了下來。我讓管家把里面其他的魚都給弄走了,就養著他們,每天都照看著,沒準再過不久他們要生孫子了……”得,凌二爺的池塘里養的可都是鯉魚,現在都變成了熱帶小孔雀魚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