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是一直都在廚房里打下手,還穿著老媽的圍裙的談少!
“怎么回事?女兒難得回來一趟,殷詩琪同志請你好好控制一下你的脾氣!”對于顧州長來說,女兒是他的寶貝疙瘩。
寶貝疙瘩難得回家一趟,他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受氣的。
要不然,下次寶貝疙瘩不肯回來怎么辦?
“顧印泯同志,你的女兒身上有一道疤不清不楚的,難道我這當媽的還不能問了?”殷詩琪也急了。
“什么疤!”顧印泯一聽,不悅了。
女兒身上有疤痕,他怎么不知道!
“你看!”殷詩琪同志一急,直接拉高了顧念兮的裙擺,將她那膝蓋上的疤痕給展露出來。“都這么長的疤,當初該是多大的傷口?你說這能讓我這當媽的不急么?顧印泯同志,你倒是給我說啊!”殷詩琪這回真的急哭了。
女兒是顧印泯的寶貝疙瘩,同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他們老兩口就這么一個女兒,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如今,這寶貝疙瘩又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趟,這更是寶貝著。
可面對這憑空出現的大傷疤,能讓他們不擔心,不焦急么?
“這,到底是怎么弄的!”顧州長一看女兒這腿上老長的疤痕,不干了。
一下子,他直接將手上的鍋鏟給丟在地上惱了。
他的話雖然是問顧念兮的,但眼神卻是看向談逸澤。
聰明如談逸澤,自然不會看不出來,他的岳父大人這是準備向他興師問罪了!
“爸媽,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兮兮,讓她遇上了車禍!”
談少自然曉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立馬老實的交代。
“車禍?”
“什么,車禍?”
這兩個驚嘆聲,同時從兩位家長的口中發出后。
“到底怎么回事?”顧州長這回,連圍裙都直接給摘下來了。
女兒遇上了車禍,他這個當父親的到現在才知道?
他現在,怎么有心情去做飯?
沒了沒了!
他現在什么心情都沒有!
殷詩琪現在連外孫也顧不上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著談逸澤給答案。
女兒是他談逸澤死乞白賴的給娶過去的。
當初要不是這談逸澤先斬后奏,這老兩口是絕對不可能答應讓他們唯一的寶貝疙瘩嫁的那么遠。
但從這顧州長本來那么寶貝女兒,卻因為她要遠嫁而好幾個月都對她不理不睬的置氣行為,就可以看得出這顧念兮在這老兩口心目中的位置。
現在,談逸澤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怕是絕對過不了這一關了。
“爸媽,其實是這樣的……”
談逸澤這會兒只要將前一陣子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