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一定是那個混小子!”顧印泯同志惱了,操著剪刀就想要跟談逸澤拼個你死我活。
“老公,你會不會是誤會了什么?小澤不會隨便動別人的東西!”
看這顧印泯同志的架勢,殷詩琪自然知道他嘴里的“混小子”說的便是談逸澤。
不過在她看來,談逸澤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雖說談逸澤已經娶了他們的女兒,也算這個家的一份子。
不過在這個家里,他是不會隨便亂碰東西的。這點分寸,殷詩琪相信這談逸澤還是有的。
“殷詩琪同志,你知道什么啊?我說了,一定是那混小子。我跟你說,今晚我讓他幫我修剪一下盆栽,你看他都給我弄成什么樣子?我讓他弄得整齊一點,可我沒讓他把葉子都給我剪了!”
這么光禿禿的,搞不好所有的盆栽都完了。
顧印泯同志痛心疾首,真心后悔今天晚上不該讓談逸澤幫著修剪盆栽的。
看著這被修剪的光禿禿,又一整排一個高度的盆栽,這殷詩琪的嘴角也猛抽。
這談逸澤的也真的太“整齊”了吧?
雖然知道現在顧州長心里頭發堵,但秉著家和萬事興的原則,殷詩琪同志還是趕緊拉住了準備去搏命的顧州長,道:“是你自己讓人家小澤幫你弄整齊的,你看他這弄得多好,多聽話,一厘米的差距都沒有。你上哪里找這么聽話的女婿!”
“我的盆栽……”顧印泯同志欲哭無淚。
想要說些什么話的時候,殷詩琪同志又死活的將他往臥室里頭拽:“好了,別嚷嚷了。是你自己找的,不能怨別人。趕緊睡覺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殷詩琪總算是將暴走中的顧州長給拽回屋了。
是夜,夜空一片沉寂。
蘇悠悠一個人靜坐在別墅的落地窗前,一個人眺望著窗外的風景。
窗戶是打開著的,在這北方的城市,秋末的風總是有那么點涼。
但蘇悠悠好像沒有察覺到冷,只是固執的眺望著外面的世界。
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好像正認真的等著什么。
一直到,大門外傳來了車子引擎的聲響,蘇悠悠便迅速的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不出意外,駱子陽正從車子上下來。
見到蘇悠悠主動開的門,駱子陽的嘴角不自覺露出了一抹笑容。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悄然消失了。
拿著公文包的他,繞過了蘇悠悠的身邊,道:“這么晚還不睡,不怕明天沒有精神看你的愛情動作片?”駱子陽說的,是蘇悠悠最愛的gv大戲。
要是往常,蘇悠悠肯定這個時候會和他大吵大鬧的。
但出乎駱子陽的預料的是,蘇悠悠竟然主動的接過了他手上的公文包,還有他掛在手臂上的西裝外套,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這一點,讓駱子陽有些錯愕。
“蘇悠悠,你沒事吧?”應該是發燒了。
不然以蘇小妞的性格,她不會這么做的。
想著,駱子陽自然而然的伸手撫上了蘇悠悠的額頭。
“沒發燒啊,還是別的地方不舒服?”駱子陽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