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頭發凌亂,眼神渙散。
乍一看,談逸南還覺得自己是不是看走眼。
因為這樣的舒落心,簡直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媽,發生了什么事情?”
舒落心再怎么壞,但她還是他的母親。
看到這一幕,談逸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前,將窩在墻角瑟瑟發抖的女人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小南……小南不要離開媽!”
舒落心也想找到一個傾瀉桶。
可發生那樣的事情,你讓一個女人怎么說的出口。
而且,對方還是你的兒子?
“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說出來不要嚇我!”
可不管談逸南怎么問,舒落心始終絕口不提。
而喜聞舒落心現在精神不加,卻還是不敢將這事情告訴她的寶貝兒子的某人,立馬將這消息告訴了某些人……
“嘶……”
當城市里的人正為了繁忙生活而奮斗的時候,郊區的廢棄房屋里某個人正在漸漸蘇醒。
而意識恢復的那一刻,男人只覺得手臂痛得發慌。
稍稍一動,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肉給被割去了一塊似的。
男人揉著用另一個手揉著自己同樣發疼的腦袋。
腦子里的那些東西,也漸漸的回歸。
那日,他和談逸澤奮戰在du梟窩。
因為他的手臂受了槍傷,所以行動比較遲緩。
這也導致了,他最后被身后的人成功的突襲,敲暈了。
暈了之后,他被簡單的處理了傷口,然后丟在這個廢棄的房子里。
一呆,就是好多天。
現在的凌二爺壓根就弄不清,自己到底被囚禁在這個房間多少天了。
只是覺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不過他好像記得之前,還在這個地方見到蘇小妞來著。
可想了想,這大概只是自己的幻覺吧。
摸了摸自己發疼的手臂,凌二爺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都到了這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蘇小妞。
看來,蘇小妞真的把他給奢靡慘了。
動了動自己發疼的手臂,凌二爺打算去弄點水來喝。喉嚨很干,就像是被火烤過一樣。
印象中,那個將自己帶到這里來的人,每天都會準時送東西過來的。
在凌二爺看來,那個人應該是有意想要留他一名,不然也不會不間斷給自己送來食物和水。
只是凌二爺剛準備起身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肚子上有什么東西壓著。
因為整個屋子黑漆漆的,他壓根就看不清靠在自己肚皮上的是什么。
只覺得,那個東西毛茸茸的。
估計,是老鼠吧?
最近幾天,唯一和他凌二爺做伴的也就是這個房子里的老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