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頭,還是小小的違逆著。
別看老胡是什么專家,他也是個尋常人。
自己被欺負了,當然也希望看到別人也跟著自己一樣被欺負一下,他的心里頭才平衡一些。
可盼來盼去,他盼望上演的好戲壓根就沒有。
之間被粉拳弄個了暴炒栗子的談逸澤,竟然還抓著顧念兮的掌心揉了起來。
好像剛剛她打了他,遭了多大的罪兒似的。
看的,老胡心里頭一陣烏鴉飛過!
剛剛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德行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顧念兮的面前,就裝好脾氣男了?
是能得獎狀還是能受表揚?
可事實表明,這是沒啥好處的。
但某男人還在樂此不疲的揉著女人的手,邊嘟囔著:“你的手怎么冷成這樣了,跟冰窟窿似的!”
“剛洗手了!老公,給我暖手!”說著,女人的手還真就這么不要臉的往男人的脖子上勾。
而談逸澤也跟習慣了似的,就任由這個不要臉的小女人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暖手。
“真是的……”
雖然男人的嘴上還有些不清不怨的應答著,可臉上卻沒有一丁點的不耐煩。還偶爾變換著脖子的姿勢,讓這個女人的手得到更全方位的暖。
“胡伯伯,我老公的情況怎么樣?”
顧念兮這邊抱著男人,另一邊還問著。
這一問,剛剛還一臉樂呵的給女人暖手的男人臉色明顯一沉。而老胡也變得有些戰戰兢兢。
“你老公……”
老胡剛開口念叨著,某男人的眼眸就如同冰刃似的,一個勁的往老胡的身上招呼著。
到最后,老胡只能說到:“沒什么大問題。”一句話,讓顧念兮放了心,也讓談逸澤松了一口氣。
但這老胡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能讓人輕易的得逞。
轉悠了一圈之后,老胡隨口一提:“不過最近身體還沒有康復前,夫妻間不要有太多的親昵舉動!”
于是,這一句話便注定了某個囂張的男人,在這段時間里沒有任何福利。
聽到老胡的這話,顧念兮臉色稍稍紅,但還是認真的和老胡說:“我知道了,胡伯伯。”
這證明,她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都會認真的按照老胡所說的嚴格執行。
而聽到了老胡這番話的談逸澤卻是拽緊了拳頭,一臉窩火的遞給老胡一個眼神:算你狠!
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他談逸澤,估計只有老胡想得出來!
從白天鑿洞鑿到了黑夜,蘇悠悠真的感覺自己快要筋疲力盡了。
連口水都沒有喝上,現在的她真的好累。
平時在手術室里都被手套很好的保護著的那雙白嫩的手,一整天的勞作下現在已經變得臟兮兮的,掌心里因為這把刀子也磨破了好幾個口字,而手背也因為外部的那些碎石劃出好了好幾個口子。
疼,傷口真的很疼。
不只是因為掌心里出的那些汗水的作用讓她感到如此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