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個答案。
于是,某女只能放棄了心里頭的這個想法。
轉而,伸手撫上了談某人的臉。
“談大爺,您說讓我今晚好好的伺候你,怎么樣?”他要的不就是這個么?
與其等到他提出來罪加一等,還不如現在用良好的表現換取寬恕。
在顧念兮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男人雖然沒有出口應承她。
可那嘴角扯開的弧度還有露出來的門牙,不就說明了他談逸澤現在可是非常贊同她的這一做法?
談逸澤的睫毛,真的很長。
比起她顧念兮的,還要長。
兩道長長的睫毛,在這橘色的光線下形成了兩個小扇子,一閃一閃的!
顧念兮伸手,從男人的鬢角處開始,一路向下。
再從男人的睫毛,越過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柔軟的唇瓣上。
但這,還不是這一路探尋之旅的結束點。
女人的手指,在被男人輕啃了一番之后,繼續向下。
這一次,落在男人的喉結上。
輕輕一逗,談逸澤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說真的,從小到大這玩意顧念兮就沒有。
如今能親自的體驗一把喉結的上下滾動,對于她來說自然是在美妙不過。
因為好奇,這也讓顧念兮手指在此處停留的時間長了些。
這時間對于顧念兮來說,是充滿未知的,新奇的。
可這對于談大爺而言,這時間是殘酷的。
這顧念兮的手指仿佛就是在他的身上點了一把火,卻遲遲不幫著他將這把火給滅了。
剛開始,談某人還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耐心,想等著這個女人自動自覺的來滅火。
可到后來,談逸澤實在扛不住了。
身子,緊繃的就像是一根彈簧,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要是這么大把年紀了被個小丫頭片子給弄崩潰,那他這張老臉今后要往哪里擱?
茲事體大,此事絕對不能出現如此嚴重的紕漏。
于是,談大爺的神經中樞下達最高指令。
要將這個該死放了火又不滅火的小女人,逮捕歸案,并督促她好好的進行滅火工作。
這一最高指令一下達,談逸澤的出手快很準。
一把抓住了還在煽風點火的小手,一把又將身邊的女人給翻騰了過來,將剛剛被他們兩人弄到了旁邊的被褥給扯了過去,嚴嚴實實的蓋在兩人身上之后,便傳出了如此對話:“談大爺,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好讓我今晚伺候你的嗎?”這意味著,他談逸澤這一次是沒有主動權的。這也是,顧念兮一開始的詭計。
“這倒是要問你了,這什么服務質量。我要投訴!”被褥里的男音,帶著沙啞。
“投訴?”女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似的,帶著笑意說著:“談少,不要告訴我是你自己不淡定了!”
“去你丫的,今晚上我要將你這小壞蛋給收了,還了得!”
暴吼一聲之后,整個房間里沒有了對話的聲音,有的只是被褥那詭異的動靜……
在劉雨佳的刻意要求之下,舒落心帶著她出現在這法式餐廳里,是在某個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