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自然是,先前經過這里的時候,他們所看到的是這兩個男人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似的,坐在石塊上談天說地。
可等他們回過頭的時候,這兩個人又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似的,每個拳頭都往對方的致命部位招呼……
“談逸澤,你說好的你會保護她的,你現在這到底算什么!”打架中,有個人嘶吼著。袖子,給扯開了一個好大的口子。
“關于這一點,我也非常抱歉。但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在發生第二次!”
“還有第二次的話,我絕對不會讓她繼續呆在你的身邊!”
“你想把她搶走?”
“是!”這是某個男人堅定不移的聲音。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拭目以待!”某人雖然挨了好幾個拳頭,而且都是在小腹上的,痛著的同時,還不忘挑釁著另一個人的權威。
但同樣的,既然他敢挑戰談逸澤的權威,有些痛他必然要吃得起。
于是,越是瘋狂的拳頭開始往他的身子上招呼著。
楚四眼!
這可是你自找的!
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老子最討厭別人打我媳婦兒的主意。
你非但打她的主意,還當著老子的面光明正大的打主意,這是作死的節奏!
越發瘋狂的進攻的結局,自然是……
“混蛋,你別老是打骨頭,疼!”某男人的眼鏡被摔在地上,一個鏡片碎了。
楚東籬不甘愿自己就這樣占據下風,于是拳頭越是開始招呼著談逸澤。
此時的談逸澤就像是只靈活的泥鰍,楚東籬的每一個拳頭他都像是看準了套路似的,總是能輕易的躲開。而在躲開楚東籬的同時,他的拳頭也開始瘋狂的朝著他的身上襲去。
“別給老子娘炮的歪歪嘰嘰,打一架活動活動筋骨,有話待會兒再說。”
隨后,兩個人都瘋狂的投入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斗中。
唯有不時發出幾聲骨頭接觸的悶響,還有有人不時的吃疼聲……
這一架,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
總之,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顧念兮發現這兩個男人都是衣冠不整。
楚東籬的白色襯衣一只袖子沒了不說,連他的眼鏡也遭了殃,一個鏡片直接有了裂紋。頭發和衣服上,還粘著許多的青草。
談逸澤的情形,其實比楚東籬好的差不多。
只不過,這個男人這兩天都被這里的天氣熱的受不了,所以身上只有一件緊身背心。完美的貼著他的胸肌上的黑色背心上,也粘著許多的草兒。不過他的頭發剪得比較短,草兒都粘不住,倒是看上去比楚東籬的情況不知道好了多少。
不過他的嘴角上,有一塊兒地方看上去,倒是有些青紫。而楚東籬,一張臉倒是看不出什么。除了衣服有些臟之外。
看到這,顧念兮納悶了。
難不成,這兩人是遭賊了?
因為她實在想不出,這兩個人能為了什么事情扭打在一起,所以自動將他們歸類為是遭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