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段時間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做一個好兵,我哪里錯了?”
“主公,主公你還記得嗎,過了襄陽的時候你還問我。”
“你說,項飛,你是個好兵嗎?”
“我當時還點頭了。”
唐禹喘著粗氣道:“少他媽廢話!趕緊上馬車!”
項飛看著史忠手中的刀,小心翼翼上了馬車。
車簾拉上,唐禹沉聲道:“脫衣服!”
說完話,唐禹也開始脫衣服了。
這下項飛臉色直接慘白,一下子跪著,顫聲道:“主公…不要啊,我…我怕!我干不來這事兒啊!”
“您找個年輕的?不是有幾個兵才是十七歲嗎!”
唐禹深深吸了口氣,道:“我讓你別廢話,照做就是,我要穿你的衣服。”
項飛強忍著害怕,把衣服漸漸脫了。
“褲衩子不用脫!蠢貨!我家小荷還在呢!”
唐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將項飛的衣服穿了起來。
他沉聲道:“現在你就是我,給我老老實實在馬車里養傷,不許出去,若是不聽話,我就讓史忠派幾個好兄弟,狠狠照顧你。”
項飛連忙道:“保證老實!保證聽話!主公啊,你要和我替換身份就直說啊,把我嚇死了。”
唐禹道:“現在聽我的,我怎么說,你怎么做。”
片刻之后,馬車里傳來唐禹的怒吼:“廢物!我要你何用!廢物!”
然后“項飛”捂著頭跳下了馬車,融入人群。
片刻之后,小荷從馬車中走出,喊道:“公子撐不住了!郎中!派幾個人回雒請郎中!”
于是,十多個人騎著馬,迅速朝著雒縣方向而去。
半途中,確認四周沒人之后,唐禹吼道:“你們去請郎中,請到綿竹之后,不許放郎中離開,直到我回來。”
說完話,他便騎著馬直接朝著林間而去。
林中,帶著篾條面具的姜燕走了出來,手持一張巨弓,面色有些擔心。
他低聲道:“主公,你傷得很重。”
唐禹面色嚴肅,沉聲道:“不是萬不得已,我不會出此下策,雒縣的情況很糟糕,李期、李越都有問題,我必須要獨辟蹊徑了。”
一邊說話,他一邊脫衣,然后穿上了姜燕準備好的衣服,戴上了同款篾條面具。
姜燕道:“那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唐禹咧嘴道:“巴西郡,閬中,找李壽。”
“現在我們唯一的破局點就是李壽了,不把他拿下,以我們手頭上的資源,是很難做事了。”
姜燕想了想,皺眉道:“這會不會太冒險,我們什么保護都沒有,如果李壽翻臉要強行留住我們,或者襲殺我們,我們毫無還手之力。”
唐禹道:“他不會那么蠢,我…”
說到這里,唐禹又想到了李期和李越這兩個奇葩,他現在對李壽…還真不敢當正常人去看。
于是他無奈道:“好吧,或許有可能,我們嘗試單獨約他。”
說到這里,唐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連忙道:“衣崇文說死了兩個神雀成員,尸體你看了沒有?”
姜燕點頭道:“看來,死于劍傷,兇手是極為高明的劍客,武功甚至在我之上,這很罕見。”
唐禹道:“江湖上武功比你高的劍客,應該不多吧?從傷口可以看出門路嗎?”
姜燕道:“看不出,對方用的是最樸實的劍招,人人都會那種。”
“但認真講,比我強的劍客…或許…只用稷下劍宮宮主,尹容。”
唐禹微微瞇眼,搓手道:“真是熱鬧啊,又來了個宗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