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辦公室內彌漫著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陳懷仁抽著煙問道:“上個月克扣下來了多少?”
白月潔剛做好清潔工作,聞言,抿了抿嘴,遲疑道:“也就兩三塊錢.....你也知道的,我負責的只有醬油、鹽啥的,都是不值錢的玩意。”
說著話,白月潔挺起胸膛蹭了蹭陳懷仁的胳膊,小聲說道:“要是你能把賣紅糖的崗給我....”
“賣紅糖的老趙是周伍來的人,現在新主任要來了,還不能跟周伍來翻臉。”陳懷仁皺眉頭。
“咱們說好了的,要把紅糖給我的。”
“聽話,等我跟老周聯手把新主任弄走,到時候供銷社里的職位,還不是隨你挑。”陳懷仁見美人生氣了,態度放緩和了不少。
他拍了拍白月潔的屁股,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缺斤短兩的事兒不要干了。”
“啊?!”白月潔正因為沒拿到有油水的活兒而生氣,現在聽說要斷了她的外快,頓時生氣了。
“姓陳的,你啥意思啊,提上褲子不認人了是吧?!”
“小點聲,我的姑奶奶啊,你咋連你娘的半分穩重都沒有呢!”
聲音在辦公室內響起,陳懷仁嚇了一跳,站起身捂住了白月潔的嘴巴。
他側起耳朵聽了聽,見外面沒有動靜,這才重新坐回去點上根煙。
“新主任是什么性子咱們暫時還不清楚,小心駛得萬年船,你暫且忍耐一段時間。
等我跟老周搞定了新主任,有你發財的機會。”
“當初你把我拉上床的時候,可是承諾要讓我當領導的,這么多年了也沒個動靜。
當個破售貨員,每個月工資也就四十多塊錢,要是不掙點外快,那我不是得喝西北風啊。
不行,你想讓我聽你的話也可以,你得把這筆錢給我補出來。”
白月潔跟了陳懷仁三四年了,哪能不清楚他的性子,現在是寸步不讓。
這女人啊,還真是個眼皮子淺的....陳懷仁此時還真被白月潔給拿捏住了。
沒有辦法,只能從兜里摸了十塊錢遞了過去。
“這樣總行了吧?”
白月潔見到錢,立馬破涕為笑,在陳懷仁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陳哥,還是你對我好。”
白月潔將錢揣進兜里,扭著屁股拉開門出了屋子。
深深的盯著那左右搖曳的渾圓,陳懷仁心中又升起了一股子邪火。
“這女人的屁股比她娘的還要大....”
白月潔得了錢,心情好了很多,哼著小曲回到了柜臺上。
幾個早就等了好一陣子的顧客見售貨員回來了,連忙圍了過來。
“別著急,一個一個來。”
白月潔順手從一個老大娘手里接過錢,裝有鹽的時候,手指頭輕輕碰了碰秤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