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茜拉這種頭牌的費用分為五十美元和一百美元兩種。
他原本還打算省下來五十美元呢
就在這時,一個姑娘扶著艙壁,腳步踉蹌、搖搖晃晃地從船艙里走了出來。
她頭發凌亂,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雙腿微微顫抖,每邁出一步,都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嘴里還不停地吸溜著冷氣。
皮特跟茜拉也是老相識了,非常清楚她的戰斗力。
這么說吧,茜拉一個晚上,能對付十個皮特。
現在卻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茜拉看到皮特,吸溜著嘴用當地話說:“那人太能折騰了,你要加錢啊,至少得再加100美元。”
皮特嚇了一跳,同時也怒火中燒,大聲吼道:“哪有這么辦事兒的,就算李鐵錘在船上憋了幾個月,也不能這樣干啊。”
當然了,皮特作為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員,還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
他的目的是把周圍的人吸引過來,讓大家看看,東風號上那些自詡紀律嚴明的船員,其實不過是表面功夫,實際上都是一群男盜女娼之徒,要讓東風號在獅城港身敗名裂。
要知道,獅城港可是國際性港口,一旦東風號上出現丑聞,消息很快就能傳遍周邊港口,甚至是全世界。
從某種程度上講,皮特要是辦成了這件事,也算是立了大功,到時候肯定能得到豐厚的獎金。
這樣想著,皮特的聲音愈發高亢:“茜拉小姐一個嬌弱的弱女子,來到船上是慰問海員同志的,他們東風號的船員非但不感謝,反而如此折磨她,這是喪心病狂,這是無恥至極!”
事情正如皮特所預料的那樣,沒過多久,就有不少人圍攏了過來。
當地商行的人向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頓時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這...這也太猛...咳咳,不,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是啊,就算茜拉小姐是做偏門生意的,那也是有規矩的。”
“東風號的船長非得給咱們一個交代不可。”
大副意識到事情不對,立刻跑到指揮室內,把這消息報告給了周船長。
周船長此時正在跟顧鎮確定準確的出發時間。
聽到消息后,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小陳,你的意思是....李鐵錘昨天晚上跟當地的姑娘...那個了?”
“不但是那個了!他還折騰了人家一晚上,哎吆,你是沒看到那姑娘的可憐勁兒啊。”大副滿臉憤怒,不停地搖頭,“我真是沒想到李專員是這樣的人。丟人啊,丟人!”
顧鎮在得知當地人鬧事后,也意識到問題嚴重了:“這個李專員,看上去挺正派的,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呢。再說了,我聽說他在京城有媳婦兒的。”
“害,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顧,現在向上級匯報已經來不及了,你看這事兒該怎么辦吧。”周船長此時也是無奈。
要是一般船員,甚至是船上的大副,二副,他都有資格處理,關鍵是李鐵錘級別太高了。
顧鎮身為老外事人員,沉思片刻,道:“李鐵錘那邊,我隨后會處理的。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把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絕對不能影響到咱們的形象。”
“對對對,我立刻去現場處理。”周船長站起身就離開了指揮室。
顧鎮也緊緊的跟在了后面。
等兩人來到甲板上的時候,甲板上已經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
那些當地人在皮特的忽悠下個個怒火中燒。
而東風號上的船員個個耷拉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