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李老道住處查看之后,路執事冷著臉走回來。
“王輝干的好事!你們倆難道也是一個鼻孔出氣,只知道看著嗎?”
“弟子無能。”姓季的、姓花的兩名外門弟子頓時全都低頭應聲,不敢說話分辯。
“誰和這個李泉最為熟悉?站出來!”
路執事又冷聲喝問。
無人應聲。
韓榆看了一眼孫康、劉蘭。
孫康眼神示意他放心,不必站出來。
劉蘭則是眼圈微紅,正在傷心韋坤儀的突然被害。
“怎么?沒有人跟他熟悉?就連平日來往多的也沒有?”
路干事又問:“認識這個李泉,一個月內與他說過話的,有誰?”
路干事這么一問,韓榆、孫康、劉蘭都知道不能再當沒有,陸續站出來。
孫康向路干事解釋說道:“我們因為和他靈田靠近,清早傍晚遇上了都會打個招呼。”
路干事審視著三人,略顯急躁:“就只是這樣?”
“李泉為人孤僻,少有跟人來往。”孫康說道,“前些時日我提醒他靈田收獲,他也沒理會。”
路干事依舊感覺不滿,還要逼問。
韓榆心中暗想,這時候若是主動說出自己和李老道一路來宗門,只怕立刻就要接受最嚴厲的盤查;哪怕他已經做好準備,也不敢說萬無一失。
也就在此時,王管事乘芭蕉葉迅速飛來。
“路執事,大事不好,青禾坊市必然藏有魔血門精銳!李泉便是那魔修培養出來的!”
路執事皺眉冷喝:“這種事情,還用你來提醒?一個凡俗之輩,獲得魔修邪法,當然是從坊市內獲得!”
“王輝,你的罪過不小——”
王管事苦著臉叫道:“路執事,我的罪等下再論,還有別的雜役弟子也被殺了!”
“什么?”
路執事縱身騰飛而起,直接躍上王管事的芭蕉葉:“還有雜役弟子被殺了?”
“沒錯,還有四名雜役弟子,也在昨天被殺了,也是魔血門的邪法!”王管事哭喪著臉說。
“哪里的雜役弟子?”
路執事厲聲逼問。
“也是……也是我們靈田處的。”
王管事顫聲回答。
路執事勃然大怒,一腳把他踹下芭蕉葉:“你干的好事!”
“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王管事給自己加了御風術,這才勉強安穩落地,聽見這話一動也不敢動,跪在地上等著。
路執事深深吸一口氣,吩咐身后兩名內門弟子:“去通知青禾坊市,嚴查李泉最后蹤跡,以及在坊市內與什么人來往密切,若有可疑之處,先抓后問。”
“反抗者,就地殺了。”
兩名內門弟子便匆匆乘上法器離去。
路執事又看了一眼孫康、劉蘭、韓榆三人,最后凝目落在劉蘭身上:“上一次,靈獸宗那人,似乎也牽涉到你?”
劉蘭頓時嚇得結巴:“執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路執事見她神情動作好似真的不知情,上前手指感應靈息純正,這才點頭:“看來你的確沒修煉邪法。”
又對眾人說道:“現在都在原地不得走動,我去稟報掌門,請掌門定奪此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