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就你?”
元勝嬌懷疑地看著魯惲:“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真有……真有……元師姐快松手,我耳朵都被你扯疼了!”魯惲叫道,“我還能拿師尊騙人不成?”
這倒也是——
元勝嬌松開他耳朵,又把百花毒解開,問:“到底什么事?”
“等一會兒見師尊就知道了。”魯惲揉揉耳朵,呲牙咧嘴,“元師姐,干嘛扯我耳朵這么疼……”
“嫌你不肯爭氣!師尊這般對你寄予厚望,你怎么也不勤勞一些?你看韓師弟,每日除去來斗法堂,便是回去修行,可曾虛度時日?”
元勝嬌不滿地說著話,魯惲也不敢頂嘴,兩人重新回到斗法堂前院。
這時候韓榆已經結束了斗法對練,看別人比試,再過一會兒就要離開斗法堂。
魯惲在人群之中找了找,見到祁飛燕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人群之中,便猜測她應該已經跟李云霞回靈田處。
元勝嬌抬手將韓榆叫過來。
“元師姐,有事找我?”
“嗯,魯惲說有事要跟師尊說,還與你有關。”元勝嬌低聲道,“稍等跟我們一起去見師尊。”
韓榆怔了一下,看一眼魯惲。
魯惲點點頭:“是有一件事我感覺蹊蹺,因此想跟你提醒一下,也跟我師尊說一聲。”
韓榆見他沒有直說,便猜測大概是在師門長輩做決定之前不好聲張什么。
不過,溫長老既然知道,呂長老也應該知道。
“好,我讓田師兄也稟報師尊。”
將田子岳師兄喊過來,低聲說了情況,田子岳點頭轉身而去。
韓榆又問:“我們稍等去,還是現在就去?”
“稍等再去吧,你不是每天兩個時辰,不多不少嗎?”元勝嬌知道韓榆的習慣,因此說道。
“原來是不多不少兩個時辰,近來宗門給我小功太少,我可就不必每日都要兩個時辰。”韓榆開個玩笑,笑著說,“而且,今日的兩個時辰也快要到了。”
元勝嬌、魯惲聞言,便跟韓榆一起乘上法器,前往溫長老小院。
在溫長老小院上空,遇上了乘飛舟而來、帶著田子岳的呂長老。
呂長老看了一眼魯惲,心下略有懷疑,又跟韓榆對視一眼,微微頷首。
一行人落在溫長老院中,嚴長老背負雙手走出來:“什么事來溫師妹這里打擾?不知道溫師妹最近種玄靈參、玉靈漿果正需要專心安靜么?”
呂長老開口:“溫師姐的弟子魯惲,說有一件事與韓榆有關,需要稟報溫師姐,且告知韓榆。”
“所以我們便來聽聽怎么回事。”
“哦?”嚴長老抬起手來,法力頓時彌漫小院四周,“魯惲,你要說何事?你師父現在正專心種靈植,甚是辛勞,先告訴我便是。”
魯惲便欠身說道:“是,嚴長老。”
“今日我遇上了新入門的弟子祁飛燕……”
將祁飛燕幾次挑撥他,說韓榆壞話的情況告知眾人,說完之后,魯惲又說道:“我看這個女人甚為奇怪,不光是因韓榆蔑視她才找我說這些,更像是個剛入門的奸細,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以為我會被她說動——”
“大約是她以為,你曾經被韓榆收拾,自身又有天賦,應該會對韓榆懷恨在心。”嚴長老皺眉說道,“這個時候,這等態度,讓我不免想起小天羅宗針對韓榆進行的挑戰。”
“他們這是真的盯上了韓榆?”
呂長老此時已經忍不住笑了一聲:“終于露出尾巴來了!”
“此人我親手查驗,竟是找不到半點破綻,當時便感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