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微星殿過得如何?拜在誰手下為師?月姑嗎?”
慧天晟問。
白十七微微搖頭:“不是。”
“那是誰?總不會是微星師叔本人來教你吧?”
“也不是。”白十七說道,“師祖不許我向外說,我沒辦法告訴您。”
“沒辦法?”慧天晟不滿地哼了一聲,“你對微星殿倒是忠心耿耿起來,忘了是我帶你回萬象宗的?”
“師尊,我沒忘此事,只是我如果多嘴多舌,到時候嚴懲下來,只怕以后就再也見不到您。”白十七連忙小心解釋。
慧天晟聽后,想起那一個個呆若木偶的侍女,點點頭:“這么說,倒也是。”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我也不打聽微星殿的事情了。”
說完,又看一眼白十七:“微星師叔要將你放回來,怕是不可能了,彗星殿交給你的,你好好修煉,等什么時候你能回彗星殿,我再教你其他的。”
白十七見他并不真的準備指點自己,也不意外。
他的注意力其實全在另外一件事上,小聲道:“師尊,能跟我說一說魔星韓榆擊殺丁默的事情嗎?”
慧天晟聞言,頓時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或者已經把丁默忘了呢!你既然問起來,那我就跟你說一說。”
“當初你在小天羅宗遇上我,說是被魔門丁默給收為弟子,要去魔門投奔他;還是我一片好心,看你還有點天賦,把你帶到了萬象宗中來。”
“現在丁默已經死了,你感覺如何?高興還是難過?”
白十七強忍著心中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問題:我不想知道丁默的事情,只想知道當初被丁默帶走的醋碟子,到底還活沒活著!
但他從小在乞丐窩里面長大,但凡心眼少一些,也早就在乞討的時候被餓死了、打死了。
聽到慧天晟話后,立刻跪倒在地:“丁默死了就死了,徒弟跟他也不熟,也談不上高興或者難過;我真正的師尊還是您。”
“今天好不容易見到師尊,就特別想要聆聽師尊教誨,跟師尊說說話。”
“只是我留在微星殿,不好打聽彗星殿的事情,也只好向您詢問一些見識廣博的事情。”
慧天晟聽后恍然:“原來你是這么想的。”
“嗯,倒也有些道理。”
“其實丁默被魔星韓榆所殺這件事,也沒什么好說的——他先被玄劍宗的兩位金丹劍修重傷,又潛藏在燕河城中,后來就被魔星韓榆找到殺死。”
白十七盡可能壓抑情緒:“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韓榆自己殺了金丹修士……師尊,丁默作為魔門修士,又善于潛藏偽裝,應該有很多偽裝的手段吧?”
“那倒是真不少。”慧天晟說起此事,“這個丁黑狗,以前跟我們萬象宗作對的時候,最擅長的就是潛在別人身體之內,或者將別人取而代之,極少有人能發現端倪。”
“那這一次,是不是也有這種手段?”
白十七的心提起來,故作若無其事地詢問。
“哦,那肯定,玄劍宗劍修殺了他好幾個隱藏身份,才重傷他本體。”
慧天晟說完,只見白十七身形劇烈一晃,搖搖欲墜。
“你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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